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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風瀾清在給晴暖送去早膳后,便快步向昨日的店鋪走了去。
可他剛到那兒便傻了眼,只見店門緊閉,街上行人寥寥。他這才想起時辰,店家是不會這么早就開始做生意的。
無法,風瀾清只有等在店門外,靠在墻上百無聊賴地打著哈欠。他的眼睛本是在打量著行走的路人,可不知怎的,眼前卻漸漸浮現(xiàn)出晴暖的身影。他瞧著自家可心的媳婦兒,心滿意足的笑著。
影墨在一旁看著,覺著主子那笑容是真稱不上俊逸,分明就是一個人在那里無聊的傻笑,還有些……猥瑣。
影墨全身直起雞皮疙瘩,心想著完了,主子這般癡傻的模樣怕早已被附近暗中保護他們的人給全瞧了去,主子這一世英明真是毀在了自己手里。暗衛(wèi)們一定想不到堂堂東明王朝的攝政王爺,居然也會有如此接地氣兒的一面。
終于,那首飾鋪子開了門。昨日那小廝見風瀾清已候在門外,先是吃了一驚,后看見他神色恍惚的樣子,倒是有些同情起來。這小廝三教九流的見得多了,也知到店里來打首飾的男子多半是為了討女人的歡心。他看風瀾清那呆樣兒,怕是前路坎坷、求而不得呢。
影墨實在是看不過去了,他輕聲喚了一聲“公子”。
風瀾清聽見聲音,一個回神便看見影墨那張逐漸放大的臉。
“主子,店家已經(jīng)開門了。”影墨有些無奈地提醒著。
風瀾清這才想起他此行的目的,趕緊一個大步便跨了進去。
他方才是想著媳婦兒便入了迷,居然忘記了這件最重要的事情。
這一次,他也不用那小廝帶路,自己便來到了專門制作金器的屋子里。終于,在兩個時辰后,一朵還算像是梨花模樣的金塊總算是被雕琢得差不多了。
首飾鋪的師傅接過風瀾清手中的那朵金梨花,又拿出昨日便做好的發(fā)簪,仔細地把兩者拼攢在一起。就這樣,一朵傾注了風瀾清全部心血的梨花金簪便呈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
風瀾清滿面春風的拿著這支自己親手打造的梨花金簪,小心翼翼地裝進了木制的禮盒里。他輕輕地把這禮盒揣進了懷里,帶著影墨歡天喜地的往晴暖的住處走去。
影墨望著喜上眉梢的主子,忙不迭地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干糧,“公子,要不您先吃上一口,您看午時都過了,餓壞了身子可不值當。”
風瀾清瞟了瞟影墨手中的吃食,一臉的嫌惡,“怎的是蔥香干餅,吃完后定是一口的難聞氣味。爺才不吃,到時候熏壞了我家媳婦兒可咋辦?”
影墨聽罷只得默默地收起了干糧。他猶豫了下,又鼓起勇氣建議到“公子,您看前方有一家酒樓,要不您先去用個膳?這送禮物也不急這一時,是不?”
“不去不去,爺現(xiàn)在可是歸心似箭。這箭都離弦了,怎的還能半路停止?”
風瀾清有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可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只見他猛然停住腳步,“影墨,你這段時間跟著爺?shù)教幣芎苁切量啵夷阋策€未用膳,你就自個兒找個地方先填飽肚子。不用照顧爺,爺可以自己一人前去。”
“公子,小的該死,小的絕不是那個意思。小的只是擔心公子的身子,還請公子責罰。”
影墨說完便要跪下去,風瀾清趕緊一把扯住了他,“影墨你干什么,這大街上人來人往的,別暴露了身份,立刻給爺站直了!”
風瀾清輕聲喝到,影墨聽令又立馬站得筆直。
“去,你自己到前邊用膳去。”風瀾清掏出一錠銀子,直接往影墨的袖口里塞去。
“公子,小的不敢,小的要保護公子。”影墨很是惶恐,手足無措地推擋著。
“少啰嗦,這是命令。”風瀾清面色沉沉地盯著他。
影墨不得已,只得拿著銀子在風瀾清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