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晴暖洗漱完畢來到床前時,風瀾清的眼睛已經閉得緊緊的了。晴暖見這人裝睡的模樣,都快忍不住要笑出聲。她吹滅了燭火,輕輕地躺了下來。她想瞧瞧他到底能憋到什么時候,她可不信他能堅持到明日。
屋子里很是安靜,窗外的月光透過縫隙悄悄的溢了進來,為眼前的靜謐增添了些許的柔和。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風瀾清翻了個身。晴暖知他根本就沒有睡著,但也裝作感受不到他那明顯的暗示。
又過了一會兒,風瀾清又翻回了身,這次他索性不再裝睡,有些哀怨地問著晴暖,“暖兒,你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
晴暖見他總算不再裝模作樣,也轉身看著他認真的說到“知道呀,今日不是你的生辰嗎?”
“那你沒有什么要送予我的嗎?”風瀾清見她回答得如此理直氣壯,心中更是傷心。
“你都多大了,怎的還像個小孩兒似的老想著收生辰禮,傳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晴暖邊說邊打了個哈欠,顯然不愿再繼續這個話題。
“哦。”風瀾清聲音低低的,心情跌到了谷底。
“哦,對了。我想起五日前林老回醫仙谷時給我留下的信了。”晴暖忽然來了精神,眼睛亮亮的盯著風瀾清,哪怕是在黑暗中都能看見那閃爍的光芒。
“嗯?他信上說什么了?”風瀾清敷衍的詢問著,他正因生辰禮的事情而煩擾,那信上的內容根本無法吸引他。
晴暖見他那張毫無興趣的臉,在心里偷偷地笑著,她自顧自的繼續說到“林老說,你曾經體寒,被禁行夫妻之事。而這次他來,認為你身體恢復得不錯。所以,他在書信上特意提到了這一點兒。”
隔了半晌,風瀾清才終于回過了味兒。他只覺腦袋一炸,也顧不得什么生辰禮了。他急迫地抓住晴暖的手,有些不可置信又有些激動的問到“暖兒,你說什么?我真的可以……”
他深情且急切地凝視著身旁的女人,呼吸逐漸開始加快。晴暖被他瞧得有些不自在,急忙羞澀的低下了頭。她那紅潤的嘴唇輕輕開啟,“怎的還問?你自己看信去。”
那聲音細語輕柔猶如六月的梅雨,一下子就撩撥起了風瀾清的心。
“我才不要看信,我現在就要和你一起。”風瀾清的聲音低啞,似在極力隱忍著。天知道他這兩年的時間是怎么過的,他的小嬌妻夜夜和他同睡一榻,可自己卻只能干瞪眼。即使是忍不住的時候,也只會被晴暖給無情的拒絕。都是那該死的寒癥,逼得他當了這么久的柳下惠。
就在他準備再進一步時,晴暖居然開始主動起來。他有些驚訝,愣愣地望著她。
晴暖見他這幅癡呆的模樣,用拳頭輕輕地錘了錘他結實的胸膛,“傻瓜,這就是我送你的生辰禮。”
晴暖嬌媚的聲音和如此主動的行為深深的刺激著風瀾清。他再也控制不住,一個翻身便壓了下去。他要和她一起,一起沉淪在這久違的美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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