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明的攝政王可是一個香餑餑,不僅掌握著實際的權利,且家里就只有攝政王妃一個女人,側妃的位置都還是空著的。
還有一個特別重要的原因,攝政王妃只養育了一個還未滿八歲的女兒。攝政王膝下并沒有兒子,王爵無繼。
可大家也都知道,攝政王很是稀罕攝政王妃,簡直是到了有求必應的地步。要是攝政王妃不高興了,攝政王的臉色就會黑得可怕。只要攝政王妃心情好,攝政王就會喜笑顏開。在王府里伺候的人都清楚,寧愿得罪攝政王也不能惹攝政王妃生氣。王妃才是王府里真正的主子。
不過,總有些人眼見著風瀾清的寒癥并無大礙后,心思就開始活絡起來。他們家的女兒有很多,不僅知書達理還溫柔可人。最重要的是,江晴暖已經不再是二八年華,早已變成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婦人了。她這個年紀的女人,怎可能抵得過他們年輕貌美的女兒們。
再說了,男人天生就是多情的,他們可不信攝政王會一輩子寵著江晴暖。那江晴暖他們也見過,雖還算得上是一位佳人,但離艷冠群芳不知差了有多遠。
于是,就有不信邪的人在慶賀太后壽辰的宮宴上展開了他們的計劃。
此次宮宴來給風瀾清和晴暖敬酒的人特別多,且大多都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未出閣的女子。
靜悠已經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妥,正尋思著該怎么教訓一下那些女人時,晴暖輕輕地對她搖了搖頭,示意她稍安勿躁。
而坐在龍椅上的小皇帝看著下面發生的一切,露出了玩味的笑容。那些蠢貨以為有幾分姿色便想嫁入攝政王府,簡直是愚不可及。他今日就慢慢等著,看好戲什么時候開演。
正在此時,一個身段纖細,看似柔弱的女子扭著腰來到了風瀾清的面前。晴暖瞇著眼看著她的一舉一動,心中默默地鄙夷了一番,一個二品官員家的次女居然也有這么大的膽子,看來今日是該立立威了。
果然,那女子在敬完酒后一個眩暈,直直地往風瀾清的身上倒去。她眼見著就要成功了,可不知怎的,她卻倒在了硬硬的地板上,額頭還碰到了桌角,生生地劃出一道口子來。
且這還不是最丟人的,只見她的外裙不知怎的也被劃破了一大塊,隱隱約約的露出了里面的中衣,叫人是遐想連連。
“這是誰家的女子,怎的如此不當心,沖撞了攝政王和王妃該當何罪?”小皇帝的近身內侍立即喊到。
只見一中年男子急忙跑了出來,他跪在大殿上,不停地磕著頭,“皇上饒命、太后饒命、攝政王饒命。小女因體弱造成了暫時的昏厥,不小心沖撞了攝政王和王妃。是臣教女無方,臣罪該萬死。”
“罪該萬死就不必了。”風瀾清慵懶的聲音適時的響了起來。
“只是本王要回王府沐浴更衣了,你家的女兒差點兒就碰著本王了,本王想起就覺得渾身不自在。更何況她現在還流血了,本王怎么聞著她的血特別的臭啊。”
風瀾清說完,還嫌棄地看了一眼那還流著鮮血,同樣跪在地上請罪的女子。她現在是狼狽不堪,破損的衣服里中衣盡現。
“今天看在是太后的壽辰上,本王就繞過你們。要是今日她碰到了本王的一根毫毛,本王定要將她碰到本王身體的那一塊地方砍下來喂狗。本王的身體是多么純潔,豈能隨便亂碰?本王的身體可是留給本王最心愛的王妃的。”
那跪在地上的父女嚇得直磕頭,不停地感謝著攝政王的寬宏大量。
“不過嘛……”風瀾清接下來的欲言又止,又讓他們全身顫抖了起來。
“這死罪可免,活罪卻難逃。此女雖未碰著本王,但其身上散發的臭味已經沾染上了本王的長衫,本王是絕不會再穿有其他女人臭味的衣裳的。可這制作長衫的布料乃是皇上所賜,是來自于南徑的珍品,一匹價值能上千金。這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