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的催促下,轉身走進了旁邊的商鋪。
人群慢慢散去,獨留下李潛癱坐在冰冷的大街上。可誰也沒有注意到,一絲若有若無的光亮從他眼中一閃而過。
一個月后,成國公家的老夫人八十大壽,成國公為了讓老太太高興,特地大肆操辦了一番,邀請了全京城的權貴來給老夫人賀壽。
這成國公也是朝廷的肱股之臣,再加上成國公大房的嫡次子還是靜悠的夫婿人選。于是乎,晴暖便帶著靜悠早早的來為老夫人賀壽了,順便也再仔細瞧瞧那個孩子。
靜悠自從回京后,這些大大小小的宴會不知參加了有多少次,早已是輕車熟路了。只見她待在晴暖的身邊端端正正的坐著,一股嫻靜的氣質渾然天成。
午膳后,靜悠便和其他府中的小姐們一起吟詩猜謎的玩鬧著。不久后,她有些內急,由于她對成國公府還算熟悉,便沒有叫府里的丫鬟帶路,自己帶著茜柳便去了凈房。
凈房在花園的盡頭,穿過一條小徑便到了。當她們拐到小徑上時,嗖的一聲,茜柳就被人用小石子給點了昏睡的穴道。
靜悠心里一緊,立刻握緊了拳頭。忽然,她被人從后面制住,一下便飛到了茂密的大樹上。
“你想干什么?”靜悠雖心中害怕,但仍十分鎮定。她已覺察出自己根本不是那人的對手,她只能靠智取脫身。
可那人并沒有說話,而是把靜悠轉了個面兒正對著他。
靜悠一見這人便差點兒驚叫出聲,這人居然就是之前在大街上醉酒的李潛。
“李潛,你想干什么?你可知我是誰?”靜悠嚴厲且鎮定地說著。
那李潛笑了笑,終于回答了她的問題,“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你不就是攝政王的女兒風靜悠嗎?一年前在江寧候老夫人的葬禮上我可是見過你的。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小爺我雖是滿身的缺點,就卻對見過的人和物過目不忘。”
“至于想干什么嘛……”李潛頓了頓,朝她不懷好意的笑著,靜悠警惕的看著他,準備拼死一搏。
“我想要娶你。”
“什么?”靜悠愣了愣,有些莫名其妙。她看著眼前這個突然變得一本正經的少年,思考著這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戲。
“我說了,我想要娶你。”李潛定定的望著她,一字一句的認真說著。
他見靜悠欲開口拒絕,又急忙解釋到:“我知你如何想,你定是覺著我異想天開犯了混。可你知道嗎?那日在大街上人人都厭棄著我,只有你的眼中沒有鄙夷。你和那些驕矜的女子不一樣,你比她們好。”
靜悠簡直氣極,立即反駁到:“可我不會因為我的好而嫁給你。我不會!我父王也不會!”
“我知道,你定覺得我是個不求上進,成日在煙花之地流連的紈绔公子哥兒。我連爵位都不去爭取,也糟踐了先母的名譽,若以后誰嫁了我,定是會受一輩子的苦楚。”
他見靜悠沒有反駁,知她是認同了他的一席話,心中忽然有些酸澀。
“可你并不知道,我是根本不在乎那個破爛爵位。父親不給,繼母想要,那我便拱手送去。”
“你的意思是……”靜悠聽著便疑惑了起來。
“是的,我故意做出這些世人所不能容忍的行為,以求自身的平安。我外祖一家離京城很遠,而侯府又是狼窩,我只能選擇自保。”
似突然想起了什么,那李潛又繼續說到:“我知曉攝政王和王妃十分恩愛,最是不能容忍男子花天酒地。我去勾欄院確實是找了姑娘,但卻從沒近過她們的身。我只是讓我那小廝拔掉了她們的外裙,讓她們美美的睡了一覺而已。那些女子,還不配沾染我的手。”
他滿臉的鄙夷,像是想到了十分骯臟的往事。他見靜悠不說話,只得厚著臉皮自顧自的說著:“對了,我要去軍營了。這是我主動為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