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玲抱著系統(tǒng)躲在角落,扶著額頭,看著外面那些被自己治愈試圖感謝的士兵就感到了頭疼。
她只想安靜的躲在角落等隊長的到來。
事實上因為她的耽擱,其他戰(zhàn)斗小隊成員基本都已經(jīng)集合,唯獨她落到最后。
因而很多事情,她都沒有聽到。
這也就需要獨眼隊長的單獨講解了。
“感覺你不太擅長應付別人的感謝。”
突如其來的聲音從背后傳出,霖玲回頭,一張面孔映入她的眼中。
貌似讓她有點印象。
男人靠在柱子旁,金屬建筑投下的陰影正好將他籠罩,因而才沒能讓霖玲一時察覺。
他從陰影下走出,逐漸拉近的面容令霖玲想起了對方是誰。
那位最開始在飛船上懷疑自己,隨后又差點死在醫(yī)療室的倒霉蛋。
“你能動了?”
打量了一下對方完好的軀體,即使已經(jīng)是第二次看見,霖玲還是對這個世界醫(yī)療科技感到了驚訝。
如果可以,她還真的想帶點資料回去。
“當然,我自然能動,號稱把死人也能救活的醫(yī)療科技可不是開玩笑的。”這個男人走到霖玲身旁,語氣與態(tài)度與飛船上的截然不同。
“但還是有救不了的人,對嗎?”霖玲看著外面四處翻找的士兵,再次后退一小節(jié),防止自己被發(fā)現(xiàn)。
“……對。”看著外面活蹦亂跳的戰(zhàn)友,男人沉默的將一根煙含在嘴中點起,“你要嗎?這可是我珍藏的。”
“你留著吧,我可不喜歡。”揮揮手,瞧著男人的面容,霖玲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她似乎并不記得這人的名字。
“話說你叫什么,我記不起來了,你說一下吧。”
“咳!”剛剛吸了一口煙的男人猛地嗆出聲來,他回頭直盯霖玲,“都一起戰(zhàn)斗了三個月你還不知道?!即使你才來也不至于這么狠吧??”
他驚訝的拍著胸順著氣,對霖玲的記性感到不可思議。
三個月……才來嗎……?
從這句話中得出的信息被霖玲牢牢的記在腦海里。
這恰巧是原主記憶缺失的部分。
她看向男人,“那你記得我的名字嗎?”
“……”一時間,尷尬的氛圍開始彌漫。
“呵,果然。”
霖玲有點想翻白眼,但對于男人的尷尬卻早有預料。
畢竟短短的三個月時間,再加上才來的這一點,就已經(jīng)可以預見當初原主是在何種情況下加入戰(zhàn)斗小隊參展的。
在那種緊急的事態(tài)下,沒人會記住一個新兵的名字,因為根本不知道那個名字的所屬者,是不是在某一天就會被錄上犧牲名單中。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
如果不是霖玲的到來,也許原主的名字早已被登記在名單之中。
“好吧,我叫劉久,你可以稱呼我為劉,你了?”
“夏留?”
“下流?”接近而至的疑問從劉久口中吐出,讓霖玲的思維有短暫的卡殼。
這么說來……這名字還真是有點……
她打住自己溢散的思緒,卻再也無法正視原主的名字。
真不知道取這名的父母是不是跟孩子有仇。
霖玲試圖生硬的轉(zhuǎn)移話題。
“話說你們心態(tài)調(diào)整都這么好嗎?”
看著在外面活蹦亂跳的士兵們,霖玲靠在墻壁上觀望。
她想起過去執(zhí)行清理任務過后大伙們的沉悶,與這些士兵的成為了截然不同的反比。
“……不調(diào)整又怎么面對下一場戰(zhàn)斗了?”深吸了一口煙,劉久順著霖玲的視線望去,“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