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血跡的造型,她頓時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于是她便從身上穿著的常服中拿出一個證件在幾位治安官面前晃了晃。
上面凸顯的特殊標(biāo)識讓幾人面色微凝,轉(zhuǎn)身對周圍的群眾進行疏散。
看見他們的反應(yīng),霖玲倒是有點好奇,“他們不認(rèn)識你?”
“新來的,能認(rèn)識才有鬼了。”
側(cè)身讓霖玲走進房屋,賈秋將房門關(guān)上,脫去了身上的外衣,露出一身濕漉漉的休閑服。
已呈半透明的衣服之下,她那瘦弱的身體曲線隱約可見。
“你又怎么了?搞得我連泡澡都泡不了。”
“沒什么,就是昨晚走的時候遇見了幾個小東西,不小心中招的。”
“我信你個鬼!”一箱重物直接放到霖玲面前,器材與地面碰撞發(fā)出的聲響令霖玲手腕上的系統(tǒng)嚇了一跳。
賈秋從中拿出一個類似釘槍一樣的器具調(diào)試了一下之后看向霖玲,“把繃帶扯了!我給你治療。”
瞅見前者一副生氣的樣子,霖玲聳了聳肩,將系統(tǒng)從手腕上取下用一旁的毛巾包裹放到了另一間房間中。
她的舉動使賈秋挑眉,不過也沒多說什么,便讓霖玲躺在沙發(fā)上,將修復(fù)液體注入手中器具中。
“嘶——”
當(dāng)繃帶被揭開時,潰爛的血肉與崩裂的白骨暴露在空氣中時,賈秋就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怎么又搞成了這副模樣?!”
一縷縷的黑液從碎裂的頭骨下蒸發(fā)化作黑煙泄露到空氣之中,盛放于頭顱中漆黑里除卻爬滿了黑色絲線的大腦外便再無其他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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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秋察覺到一些細(xì)微區(qū)域的腦組織已經(jīng)缺失部分。
雖說她曾為霖玲治療了許多次,也依舊感到了不適應(yīng)。
有時候她都忍不住懷疑自己這個朋友會不會是一個有著人類理智的異常生物。
“我說我是去拯救世界才變成這樣的,你信嗎?”
“不信。”
賈秋帶上口罩與手套,按住霖玲的頭,用鉗子將頭骨碎片從大腦中挑出。
她對于自己這個朋友說的話,基本上都是秉持著懷疑態(tài)度,畢竟指望一個成天到晚就沒說出一句實話的人講真話,真是一件十分艱難的事情。
而對于賈秋這副意料之中的態(tài)度,霖玲也沒過多在意,就是有點可惜自己講了實話都沒人信。
“好吧,事實上……”
她望著賈秋凝重的面容,恍惚間又想起了自己在與李語戰(zhàn)斗時的場景。
“我遇見使徒了。”
捏著鉗子的手在瞬間僵直在了原地,賈秋猛然低頭與霖玲相望。
“你再說一邊?!”
“我遇見使徒了,我開著格殺模式強行啟動了殲滅武器把那家伙宰了,但因此身體產(chǎn)生了崩潰。”
毫無起伏的聲音從霖玲口中吐出,她安靜的看著賈秋,面無表情的面容上沒有半點情緒。
鉗子滑落在地,發(fā)出了清脆的叮鈴聲。
“你他馬的管那叫小東西?!”
在安靜了一秒后,賈秋猛地扯起霖玲的衣領(lǐng),將這個超重的人士硬生生的拉離沙發(fā)扯下口罩吼道。
憤怒夾帶著震驚的情緒從前者身上溢出。
“比起其他類型的小多了好不好?當(dāng)然算小東……”
“你想死的慌了嗎!一個人去懟使徒?!當(dāng)真是仗著自己死不了就去作死嗎?!”
一把將器具丟掉,賈秋拿起扳手就想敲在霖玲頭上,但一看見后者那半邊臉都脫落的情況就氣的將東西一丟,瘋狂的抓撓著頭上的魚骨。
“我不管了!我要將這件事上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