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也能起死回生,更別說是生意尚佳的簡水酒樓。
不過數(shù)月時間,簡水酒樓的生意翻了雙倍。
林曦月知曉后,倒沒有太大的驚訝,覃思的能力她是清楚的。
見她如此淡然,一向穩(wěn)重的青黛卻是心里微驚。
她以為曦月姑娘不是出生于大戶人家,自然不會接觸到太多的錢財,所以在聽到簡水酒樓如此高額的盈利時,不說是欣喜若狂,但好歹也是喜形于色吧,反正無論如何,也不應該是如今冷靜自持的模樣。
正當她暗自驚訝之時,耳邊傳來輕柔軟糯的聲音,“青黛,我想吃藕粉桂花糕。”
看著曦月姑娘閃著光亮的眼睛,青黛無話可說。
原來,在曦月姑娘眼里,上萬兩銀票還比不過一份藕粉桂花糕。
簡水門前人來人往,酒樓之內(nèi)座無虛席,伙計幫廚更是新添了不少。
覃思站在樓道里,聽著下面的喧鬧,沉思片刻后,和身邊之人交代“你去和簡水兩邊的店鋪老板談,問他們是否愿意轉賣店鋪,想要多少錢。”
“是。”石頭聽得吩咐,立馬下樓去談。
石頭是在覃思接手了簡水之后招進來的,石頭年紀不大,不過身板好,頭腦還靈活。
在前來求活計的少年里,覃思一眼便挑中了他。
石頭確實沒有讓覃思失望,不過半日的時間,簡水旁邊的兩家店都談了下來。當然,不止是因為石頭靈活,兩家店的經(jīng)營狀況不佳和簡水酒樓給的錢足夠也是其中原因。
覃思找來林曦月,商談簡水擴張一事。
對于覃思把簡水做大的想法,林曦月十分支持。
很快,旁邊的兩家店鋪都被盤了下來。覃思隨即安排人對兩家店進行重新整修。雖然兩家店的整修是同時開始的,但是整修方式卻是大不一樣。
順著夷望溪的流向,上方第一樓以包廂為主,越往樓上走,包廂個數(shù)越少,但面積更大,整體環(huán)境安靜舒適;第二樓是簡水酒樓如今的主樓,具體布置未變,一樓開放式大堂,樓上是包廂,整體稍微翻新,顯得更加明亮和干凈,但同時又保留了老店的氣息;第三樓則是除掉了包廂,全部布置成開放式大堂的式樣,點位也好,點桌也行,包層也沒有問題。
三棟酒樓,布置格調(diào)大不一樣,價位自是也有差別。從簡水第一樓到第三樓,單人消費價位逐漸降低。
如果說曾經(jīng)的簡水在價位上能夠滿足黎城半數(shù)百姓,那如今的價位則是能全然滿足,包括在麓山腳下做挑工的苦力人也能進簡水喝一碗熱骨湯。
當然,這三棟酒樓倒也有相同之處。正如銀淑齋和簡水酒樓老店一眼,兩棟新酒樓的最高層會被單獨劃分,并不對外開放。
是日,林曦月帶了帷帽,身后跟著青黛,由覃思引領著,查看新樓的情況。
當三人走到包廂三層時,突然有人從其中走出。
為首的是一位端莊夫人,面容沉靜,穿著雍容,而她身后跟著數(shù)位嬤嬤和婢女,皆是得禮知識的模樣。
如此陣勢,林曦月一看便知她不是尋常人家的夫人。
不曉得她是哪家的,自己似乎沒有見過她。
氣質(zhì)如此出眾的夫人,林曦月相信自己只要看過一眼,便不會輕易忘記。
在林曦月看向她之時,那名端莊雍容的夫人也把視線投了過來。
“夫人,前面的那位男子是簡水如今的掌柜。”嬤嬤低聲道。
舒半柳看了一眼前面的男子,又把視線轉向男子身邊帶帷帽的姑娘,“她呢?”
嬤嬤搖頭,“不清楚。”
看簡水掌柜對那位姑娘的態(tài)度,似乎格外尊敬,不是那位姑娘是何身份。
兩行人擦身而過,林曦月和夫人點頭示意,沒有過多停留。
然而,她只往前走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