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交,以此來彌補賤妾馭下不言的失誤。”
陸琮沒有回答,視線仍盯著那打手。
魏忠現心中一跳,擔心破綻露出,于是先發制人,抬腳便將那名打手踹倒在地,同時罵罵咧咧道“不長眼的蠢東西,冒犯了貴人都不曉。來人,將他拖下去,打個三十大板。”
打手隨即被人捂嘴帶走,期間未吐露一言。
陸琮見此黑眸微閃,心中懷疑更甚。
尋常手下人被主人打殺,不論對錯,大多都會出聲喊冤,可此人卻一語不發,臉上更未現緊張之感,仿佛諸事皆與他無關。
事出反常必有妖。
陸琮朝恩銘眼神示意,恩銘頷首當即明了,待尋到時機,便暗中派人前去盯梢,查探其中異常。
既事情已經處理好,魏忠現擔心陸琮再追究,于是連忙讓蕓娘去置辦酒席。
“三少,可否賞臉一顧?”
“前面帶路。”
“哎。”見陸琮起身,魏忠現長舒一口氣,心中暗道好在有驚無險。
不多時候,廳堂正央,歌舞聲起。
席案上觥籌交錯,貌美姑娘們著五彩衣裳四處穿梭,引來陣陣濃香。這場面好不惑人。
陸琮高坐上位,眼神頗為迷離。他轉動手中酒杯,隨后又一飲而盡,唇角微微勾起,引得跪坐一旁的美人都看直了眼。若不是酒水灑出,濕了身上輕薄的衣裳,讓肌膚感受的涼意,她怕是要愣上更久。
“滿上。”
頎長白凈的手端著白玉杯,瑩瑩酒水注入其中,仿如瓊漿玉釀,讓周圍人看得咽口水,都忍不住多飲了數杯。
四周火燭仍是通亮,佳釀在杯中盈盈閃動。
不知過了多久,席上之人已是紅了臉,迷了眼,搖晃著腦袋,似看不大清眼前的場景。
陸琮閉眼皺眉,手撫上額頭,瞧著不大舒適。
下位的魏忠現見此情形,眼珠一轉,放下酒杯,提議道“三少,您可是醉了?如今天色已暗,不如就在此休息一晚?”
“如此也好,你安排就是。”陸琮點頭應下,不再多說。
魏忠現隨即起身,著人去收拾住所,安排陸琮在云兮樓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