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宋惜知道,這王八犢子是在扯犢子。
說的這些話,并非每一句都是真心。但她,還是很開心。
女人,就是如此。
哪怕她明知道你是在哄她開心,只要你哄了,她就會開心。
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容易滿足的生物。
同時,也是最容易被滿足的物種。
“對了,這樣的狗,你有沒有給別的女孩子送過?”宋惜指了指那只毛茸茸的哈士奇,問。
她這樣的女人,不會在乎禮物有多貴重。
在乎的是,男人對她的心,是不是唯一?
“它,專屬于你一個人!”夏陽一本正經(jīng)的鬼扯道。
雖然只是一只毛絨玩具狗,但小老婆有,大老婆就必須有。
陽哥,就是這么的有節(jié)操。
再不起眼的小禮物,他都會記著大老婆。
從宋惜辦公室出來,夏陽開著蓋拉多,返回了玩具店。
他又買了一只哈士奇,同款的,不過比送給宋惜那個,要大一號。
送給大老婆的,當(dāng)然得是最大號?。?
求知湖畔。
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的薛小嬋,坐在長椅上,在那里安安靜靜的看書。
“汪汪!汪汪汪!”
身后,突然傳來了好幾聲狗吠。
她回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草叢里,有一個毛茸茸的哈士奇大狗頭。
那狗頭,一點一點的,朝著她這邊來了。狗頭后面有一個撅著的屁股,不過,那顯然不是狗的,因為沒尾巴。
在狗頭走到跟前的時候,薛小嬋調(diào)皮的給了那狗屁股一下。
“哪里來的野狗,一邊去!”
“汪!汪汪!”
夏陽昂起了狗頭,對著薛小嬋就是一頓亂吠。
“你這是搞什么鬼?”薛小嬋合上書本,笑吟吟的問。
“你不讓我陪床,我怕你在夜里,孤單寂寞冷,所以就弄了只狗來,陪你睡??!這玩意兒可軟和了,不僅可以抱著,還可以當(dāng)枕頭?!毕年栆槐菊?jīng)的胡扯說。
他可不敢講,因為剛送給了小老婆一只,大老婆這邊不能沒有。
那樣,他是會被薛小嬋活活打死,然后失去大老婆的。
“無事獻(xiàn)殷勤!”薛小嬋笑吟吟的看著夏陽,例行公事的問“你不會是做了什么虧心事吧?”
“做了!這樣的哈士奇,我買了一打,送給了十好幾個女人。最后這個,實在是找不到女人送了,所以就拿來,送給了老婆你!”
直接否認(rèn),那是騙老婆。這樣沒節(jié)操的事,夏陽是絕對不會做的。所以,他選擇了直接承認(rèn)。只是,稍微用了一下,夸大的手法。
如此,不管老婆信不信,他至少沒有騙老婆不是!
“沒個正經(jīng)?!毖π冉o了這家伙一個白眼。
然后,她不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
本來,她就沒有懷疑這貨,只是順嘴一問而已。
大老婆這關(guān),就這么便蒙混過去了。
夏陽,很高興!
恒遠(yuǎn)集團(tuán),總經(jīng)理辦公室。
鐘家明來回踱著步,急得就像一只熱鍋上的螞蟻。
這都好幾天過去了,顧娜娜還沒有聯(lián)系他。
最終,他決定,主動給那女人打個電話。
“喂!鐘二少爺,有什么事嗎?”電話那頭,顧娜娜問。
“顧總,上次你說跟我聯(lián)系,這都那么多天了,怎么還沒個信啊?”鐘家明問。
“你這是等急了嗎?要是等不了,你可以不跟我合作?。∥冶WC,這件事我絕對不會說出去。至于那兩百萬的支票,我一分沒用,你隨時可以來拿走?!?
顧娜娜,很無所謂。
“我不是這意思,我等得起,但顧總你,再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