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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家明走了。
蘇晴小小的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撥通了夏陽的號碼。
“干啥?”
夏陽沒在辦公室,他正開著蓋拉多,在快速路上烏拉拉的浪呢!
“我在辦公室等你。”蘇晴說。
馬達(dá)的轟鳴聲太吵,刺耳得很。
說完,她就掛了。
這女人?她以為她是誰啊?叫我去她辦公室,我就一定要去嗎?
一邊說著那女人,夏陽一邊在路口掉了頭,朝著大華監(jiān)理公司,飛奔而去。
他,不是去見蘇晴的。
而是因為,他預(yù)感到了,蘇晴找他,一定是鐘家那邊,有什么事情。
十分鐘后。
“吱……吱吱……”
一個漂亮的甩尾,蓋拉多停在了大華監(jiān)理公司樓下的停車位里。
蘇晴聽到了發(fā)動機(jī)的咆哮聲,也聽到了那刺耳的剎車聲。
“王八犢子,停個車都不老實,搞什么漂移?他難道不知道,萬一撞了,受傷了,老娘是會心疼的嗎!”
蘇晴埋怨了那家伙一句,然后趕緊拿起小鏡子,在那里補(bǔ)起了妝。
“喲!蘇總你這小妝一化,當(dāng)真是比天仙還美,勾得我都有些魂不守舍,想入非非了啊?”
夏陽笑呵呵的走了進(jìn)來,還順手,把辦公室的門給關(guān)上了。
甚至,他還“咔嚓”一聲,給反鎖了。
“干嗎反鎖門?”蘇晴有些不解。
“反鎖了才好想入非非啊!”夏陽賤賤的道。
“老娘等了你好久了,來啊!想入非非啊!”蘇晴能不知道,這王八犢子就是嘴花花,絕對不敢來真的嗎?
“這是上班時間,咱們得注意影響。還是下了班,回家之后,在那大大的,軟軟的床上來,比較合適。”
夏陽慫了。
這種離過婚的女人,就是開得起玩笑。
“公司是我的,我都不怕影響,你怕什么?”蘇晴白了那家伙一眼,沒好氣的埋怨道“有色心,沒色膽!”
“大白天的把我叫過來,就是要訓(xùn)我啊?早知道,我就不來了!”夏陽說。
“剛才鐘家明來過。”蘇晴笑吟吟的看著那家伙,道。
“他來找你復(fù)婚?”夏陽一臉期待的問。
看著那家伙興奮的小眼神,蘇晴就來氣。她,狠狠的瞪了夏陽一眼,問“你是不是特想我復(fù)婚?”
“是的!”
夏陽很認(rèn)真的點頭,然后笑呵呵的道“復(fù)了婚,你就又是鐘家明的老婆了。到時候,你再跟我這樣你儂我儂的,那家伙一定會更生氣。我,就喜歡看他怒不可遏,又拿我無可奈何的樣子。”
“你個人渣!”蘇晴罵了這家伙一句。
還拿起文件夾,打了他一下。
“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你都什么惡趣味?”她問。
“跟寧可我負(fù)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fù)我的孟德兄,一個趣味呀!”夏陽很認(rèn)真的回道。
“正經(jīng)點兒!”
蘇晴知道這家伙是在開玩笑,她才懶得跟他生氣呢!最主要的是,面對這家伙,她再怎么都是氣不起來的。
“既然不是復(fù)婚,那鐘家明找你,是什么事啊?他是不是又出了什么陰謀詭計,想加害寡人?”夏陽問。
“寡人你個頭!你以為你是皇帝,能三宮六院,后宮佳麗三千人啊?”
蘇晴沒好氣的白了那家伙一眼,說“他想讓你幫個忙,把東區(qū)的那兩個項目,分一點兒給他,給個一兩千萬的小業(yè)務(wù),都可以。這樣,他就可以去鐘慶國那里邀功,重新當(dāng)上恒遠(yuǎn)集團(tuán)的總經(jīng)理。”
“你想我?guī)退俊毕年枂枴?
“他說,只要你答應(yīng),他每周可以悄悄的把兒子帶到我這里來,陪我一天。”蘇晴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