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軒,深深的皺著眉頭,想了一想。
“如果我阻止了東部新區(qū)的成立,你能贏得了那夏陽,能把他手里,所有的資產(chǎn),包括夢(mèng)雅國際的股份,全都拿到你的手里?”
這,是秦宇軒對(duì)鐘慶國的期待。
鐘慶國愣了一下。
別的那些都好說,夢(mèng)雅國際的股份,那可是宋惜的。
他,有點(diǎn)兒怵!
不過,在稍稍的想了一想之后,最終他還是,硬著頭皮,點(diǎn)了頭。
“能!”雖不是底氣十足,但鐘慶國的聲音很大。
他,已然沒有選擇了。
他就是秦家的一條老狗,主人讓他咬誰,他就得咬誰!
次日。
夏陽剛一到辦公室,宋惜便給他打了個(gè)電話過來。
“干啥啊?”他問。
“上來,找老婆報(bào)道!”宋惜說。
說完,也不問夏陽同意不同意,她就把電話給掛了。
老婆叫上,夏陽敢不上嗎?他自然只能坐電梯,上37樓去了啊!
出電梯的時(shí)候,夏陽都是哼著小曲的。但,一走到總裁辦公室門口,他就故意把臉,給陰沉了下來。
他,就是要擺一張苦瓜臉,給宋惜看。
“你有什么事?”
走進(jìn)辦公室之后,夏陽冷著臉看著那女人,問。
“擺一張臭臉子給誰看啊?”宋惜白了這家伙一眼,知道他是在裝。
“給你看!叫你昨晚不留宿我!”夏陽,就是在生這事兒的氣。
老婆老婆的,都叫了這么多聲了。自己這老婆,卻連一丁點(diǎn)兒老婆的責(zé)任與義務(wù)都不盡。
他,能不生氣嗎?
“你過來。”宋惜對(duì)著他勾了勾手指。
“干啥啊?”夏陽過去了。
那女人直接伸出手,揪住了他的臉,兇兇的道“還板著臭臉子不?再板我就用力揪,把臉給你揪爛!揪爛了也比擺著臭臉子好看!”
“老婆饒命,我不敢了。”
揪別的地方不怕,揪臉,夏陽是怕的。
揪了必然會(huì)留下淤青,給大老婆看見了,自己該怎么解釋啊?
還是上一世好啊!
上一世就只有大老婆一個(gè),可以跟她硬懟,死扛到底。
隨便她怎么揪,都無所謂。別人問起,可以大大方方的說,是家里那個(gè)臭婆娘揪的。
面子,陽哥是不需要面子的。
男人要面子,那就不要浪!
浪了,就得服老婆的收拾。
哪天她要是不收拾你了,那才是徹底的玩完了。
“這還差不多!”宋惜兇了那家伙一句,然后松開了他的臉。
其實(shí),她也不愿意揪他的臉,揪青了,就不帥了。
但,他剛才給她擺了臭臉子,所以她還是要揪。
這不,她狠狠的,用芊芊玉指,在他的皮鼓上揪了一下。那地方肉多,揪著舒服。
“啊……啊啊……”
夏陽又不能揪回來,當(dāng)然只能叫啊!
“下次還擺臭臉子不?”宋惜問。
“不敢了。”夏陽捂著受傷的皮鼓,一臉小害怕的說。
小老婆,下手還真是狠。就好像,自己皮鼓上的肉,不屬于她一樣。再怎么,自己這兩半,就算是平分,也有一半是她的啊!
“知道我叫你來是什么事不?”宋惜看了這家伙一眼,笑吟吟的問。
“就是手癢了,想欺負(fù)我。”夏陽可憐巴巴的說。
每次,都是他被老婆欺負(fù)。他就沒能成功的,欺負(fù)老婆哪怕一次!
這,急需要改變!
“昨天,在你拒絕了秦宇軒之后,他立馬把鐘慶國叫到了林頓莊園去。鐘慶國給他,出了個(gè)主意。”
宋惜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