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日,上午。
說的是十點,九點鐘,朱一龍便早早的來了惜嬋集團(tuán)。
積極,是他的態(tài)度,更是他的職業(yè)素養(yǎng)。
顧娜娜把他安排在了會客廳等待,至于夏陽,作為董事長的他,什么時間到公司,那是他的自由。
把大老婆送到公司,回到夢雅國際,夏陽沒有直接去辦公室,而是上樓,去小老婆那里去露了個臉,騙了個吻什么的。
然后,十點一刻,他才戀戀不舍的,坐電梯下樓,回到他自己的辦公室。
十點半,夏陽在玩了一把歡樂斗地主之后,才打電話叫顧娜娜,把朱一龍叫進(jìn)來。
“讓你久等了啊!”夏陽,笑呵呵的道。
“沒有沒有!等夏總,那是應(yīng)該的。”朱一龍當(dāng)然明白自己是個什么身份,什么地位。
百萬年薪,加凈利潤五個點的提成,還有大集團(tuán)大資金的支持。
這樣的平臺,這樣的條件,這輩子,可能只遇得到一次。
朱一龍,自然是要牢牢抓住的。
“我這人有個習(xí)慣,那就是跟著我干的員工,除了被我欺負(fù)之外,任何人都不能欺負(fù)。那個羅大興不是整了你嗎?你要想做著家的ceo,首先得去把你自己的仇,給報了!”
夏陽,淡淡的說。
“報仇?”朱一龍很興奮。
在興盛置業(yè)這幾年,為了公司的發(fā)展,每次羅大興在暗中使絆子,他都選擇隱忍。
一次一次的隱忍,最后換來的,是被那混蛋踢出局。
“千萬不要告訴我,你都被羅大興欺負(fù)成這樣了,還沒想過,要怎么報復(fù)他?我們惜嬋集團(tuán),是不養(yǎng)慫包的?!?
夏陽,這話是認(rèn)真的。
商場如戰(zhàn)場,一個公司,養(yǎng)的全都是慫包,那一定是沒辦法活下去的。
陽哥手下的干將,必須是一匹匹,嗷嗷叫的狼!
“夏總,現(xiàn)在興盛置業(yè)有一個大單,是羅大興親自在談。一個從申城來的,搞小貸的老板榮強(qiáng)光,在大華城有三十八套房產(chǎn),準(zhǔn)備出手。雖然他那些房子都是小戶型,但總的價值,還是有三千萬那么多。”
說到這里,朱一龍看向了夏陽。他是在等夏總的指令,看要不要繼續(xù)往下說。
“你有什么想法,直接說。”夏陽道。
“興盛置業(yè)是沒辦法一下子拿出三千萬的,就算拿得出來,羅大興也不敢那么去賭。所以,他只會跟榮強(qiáng)光簽居間合同。至于榮強(qiáng)光,他的小貸公司,好像資金上面,出了一些問題,因此急需要套現(xiàn)。換句話說,他等不起。”朱一龍說。
“你去把那38套房子,用公司的名義,全部買下來,付全款。價格,你自己去談。這單生意,最后賺了,你提凈利潤的五個點。虧了,我就從你的百萬底薪里,扣虧損額的五個點,作為懲罰。”
陽哥,從來都是賞罰分明的。
“夏總,如果虧了,虧掉的錢,我愿全部承擔(dān)?!敝煲积垐孕潘约翰粫?,因此,他表了這么一個態(tài)。
這,純粹就是為了向夏陽表達(dá),他的忠心。
“虧損如果全都由你承擔(dān),賺的利潤,是不是也得全都?xì)w你啊?在我手下做事,利益與風(fēng)險,從來都是對等的。虧待手下的事,陽哥我做不出來。”
夏陽,無比嚴(yán)肅的道。
“是!陽哥!”
朱一龍改口了。
雖然他并不確定,夏陽是不是像他說的那樣好,但他決定,姑且相信。
路遙知馬力,日久才能見人心。
下午,三點半。
一輛黑色的帕薩特,靜靜的停在興盛置業(yè)的店門口。
車上坐著的,自然是朱一龍。
他,兩點鐘就到這里了,一直在這里等著,等著榮強(qiáng)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