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
抱著一大捧玫瑰的夏陽,笑嘻嘻的走了進(jìn)來。
“老婆,你好美,你比我手里抱著的這捧玫瑰里的每一朵都要美!”嘴甜,總歸是不會(huì)錯(cuò)的。
“不是叫你一大早來嗎?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宋惜冷冷的瞪了那家伙一眼,沒好氣的問道。
“昨晚在夢里,一直在跟老婆你纏綿,纏綿得我精疲力盡的。最后,就在老婆的懷里,睡著了。等我醒來,就九點(diǎn)一刻了。”
陽哥,依舊是那么的騷。
“不要臉!”宋惜知道這犢子是在扯犢子,因此說了他一句。
不過,她轉(zhuǎn)念一想。這犢子從來都是不單純的,在夢里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很正常。
于是,她的俏臉,冷不丁的,竄出了一些紅暈。
就跟那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特別好看。
“跟別的女人纏綿那才是不要臉,跟老婆纏綿,那是愛。哪怕,是在夢里。”夏陽,就是這么的會(huì)說話。
然后,他賤賤的看著宋惜,滿懷期待的問“老婆,你什么時(shí)候讓我美夢成真啊?”
“白日做夢,成不了真!”
宋惜,沒好氣的給了那犢子一下。
然后,原本已經(jīng)笑場的她,趕緊重新把臉給板了起來。昨晚那張照片的事,她還沒有審這犢子呢?
“昨晚,斗地主斗得很開心吧?開心得整張臉,都給兩位大美女給扯爛了!”
在說到“扯”字的時(shí)候,宋惜著重加強(qiáng)了語氣。
她這,是在表達(dá)她的憤怒!
“我也不想啊!可是我打牌輸了,就得愿賭服輸啊!”
夏陽賤賤的看著宋惜,深情款款的說“我同意她們揪我臉蛋,那是因?yàn)槲逸斄恕@掀拍憔疚业哪樀埃疾恍枰彝猓S便揪。因?yàn)槲遥麄€(gè)人都是你的。”
“你過來!”
宋惜對著那家伙勾了勾手指。
夏陽,自然是乖乖的過去了。
哪怕他知道,過去一定會(huì)挨收拾。但他,必須得過去。
“你再敢讓別的女人碰你,我揪爛你的臉。”宋惜,狠狠的在那家伙的臉蛋上,揪了一下。
雖然心里很恨,但在下手的時(shí)候,宋惜還是沒舍得用盡全力。
那感覺,就像老媽收拾淘氣的孩子一般。
輕了,他不長記性。
重了,又怕把他弄痛了。
火候,很難把握。
夏陽沒有躲,也沒有叫,他就用那可憐巴巴的小眼神,看著宋惜。
“干嗎這樣看著我?”宋惜給他看得,內(nèi)心里居然生出了一些小愧疚。就好像,她欺負(fù)了他一樣。
“老婆生氣了,我要看到老婆不再生氣,重新開心起來,我才能放心。不然,我會(huì)很愧疚,很愧疚的。”
夏陽,一臉認(rèn)真的說。
“少跟老娘煽情。”宋惜白了這家伙一眼,道“斗地主這件事就不跟你計(jì)較了。下面,說正事!”
“正事?什么正事啊?老婆你是決定,正式嫁給我了嗎?”夏陽,笑嘻嘻的問。
他也不知道宋惜要說的正事是什么,但是,老婆的氣并沒有完全消掉。所以,哄這個(gè)字,必須得繼續(xù)。
老婆,是一種需要時(shí)時(shí)刻刻都哄著的物種。
否則,日子不好過。
“嫁給你?你丈母娘正因?yàn)樽蛲砟菑堈掌诖蟀l(fā)雷霆,你敢去見她不?”宋惜問。
“有什么不敢的?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又沒做對不起老婆的事。大不了,丈母娘揍我一頓嘛!”
對付女人,光是臉皮厚,那是不夠的,還需要皮糙肉厚。
“走,去文華酒店。”宋惜說。
寧青青一大早就從龍都飛來了中海,叫宋惜把夏陽帶過去。
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