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鬼話,你也信?”
姜婉容,這是在用過來人的身份,跟女兒做提醒。
“不說鬼話,他就不是男人了。女兒我,總不能去找個女人談戀愛吧?男人再臭,再混蛋,總歸是能滿足女人需要的不是?”
白若雪像貼心小棉襖一樣,依偎在了姜婉容的懷里,說“媽,有一件事我得告訴你,但你在聽了之后,不要生氣哦!”
“什么事?”姜婉容的神情,一下子就嚴肅了起來。
她很擔(dān)心,擔(dān)心自己的女兒,已經(jīng)被那臭小子給霍霍了?女兒叫她不要生氣,還不會是懷上了吧?
越想,她越心慌。
“馬家突然取消訂婚宴這事,是夏陽干的。不過,是我指使的。”白若雪,有些忐忑的說。
“你指使的?你能指使得動那臭小子?”姜婉容一眼就把自己這女兒給看穿了!
夏陽可是一個能把鐘慶國那種老狐貍,都收拾得找不著北的人物。這樣的男人,哪里是一個弱女子能指使得了的?
“你就這樣不相信你女兒我啊?”白若雪有些泄氣。
“這種能讓風(fēng)云變幻的男人,女人也就在床上的時候,能指使得動他!他去找馬加印,絕對不僅僅是為了讓他取消訂婚宴,一定還有別的目的!所以,根本不會是你指使的!何況,馬加印也不是那么好說服的!”
姜婉容是個極有智慧的女人,看問題,那是看得極其透徹的。
“老爸是不是也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才聽老媽你的話啊?”白若雪,笑吟吟的問。
“掐死你個死女娃子!”
姜婉容狠狠的,在女兒腰上擰了一把。
她畢竟是當媽的,白若雪是被她從小擰到大的。她當然知道,用什么樣的力度,能把這妮子給擰痛,同時又不給她留下半點兒傷疤。
老媽收拾孩子,那真的不是下手狠,那是因為她們,手熟,活兒好。
“那混小子是怎么說服馬加印的?”
姜婉容很好奇,她更好奇的是。夏陽那犢子,有沒有跟自己女兒,實話實說。
“他問馬加印,跟白家聯(lián)姻,是不是想通過港商銀行,把錢給洗到國外去?還說,如果他不趕緊懸崖勒馬,鐘慶國的今天,就是他的明天!”
白若雪簡明扼要的把夏陽說的話,轉(zhuǎn)述給了姜婉容。
“還有呢?”姜婉容問。
“還有什么?沒有了啊!難道洗錢出去這頂大帽子,還不夠分量嗎?”白若雪有些疑惑的看著老媽。
“這頂大帽子,分量那確實是足夠了。但是,馬加印能成為港城的首富,自然不是那么好唬的。就算那臭小子是夏陽,就算他是惜嬋集團的董事長,要他手里沒有一點兒能實實在在威脅到馬加印的東西。馬加印,絕對不會吃他這番話!”
姜婉容,緊緊鎖著眉頭。
夏陽那小王八蛋,只跟女兒說了一半的實話。這,讓她很擔(dān)心。
因為,一半的實話背后,包含的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可能。
第一種,那小王八蛋就是純粹的在騙自家女兒;第二種,有一半的實話,他不能說。
畢竟,能讓馬加印主動取消訂婚宴的話,必然是干系重大的。
那家伙的手里,捏著馬加印的把柄。
他,自然應(yīng)該是,打上馬加印的主意了。
“我需要跟他見一面。”姜婉容,很認真的對著女兒說。
“他就在小區(qū)大門口等著呢,我現(xiàn)在就給他打電話,叫他進來。”白若雪很開心。
就算她知道,老媽是要審那犢子,但這已經(jīng)是見家長了啊!
“今天不見,等我想好了之后,再見。”
姜婉容雖然只是一介女流,但卻有著不遜于男人的冷靜與睿智。無準備之仗,她是不會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