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白若雪有點兒被嚇著了。
“我說的是最少?!毕年栃ξ目粗兹粞?,問“怎么,不敢玩?你要是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可以去你爸那里,把你的總經(jīng)理之位退了。然后,讓你老爸,一腳把我踹了。咱倆從此以后,老死不相往來!”
“你敢跟我老死不相往來?”白若雪一把揪住了那家伙的耳朵,輕輕的擰了一下,兇道“還敢跟我老死不相往來不?”
“不敢了!老婆我錯了!”
夏陽,趕緊在那里認(rèn)起了錯。
“老婆老婆,我們?nèi)ス渖虉?,給你買裙子穿好不好?”
為了避免繼續(xù)被收拾,夏陽趕緊提出了陪老婆逛街的建議。
“你喜歡看我穿裙子?”白若雪問。
“是啊!老婆的腿那么美,穿著裙子才好看!”夏陽把摟著小蠻腰的小賤手,往下滑了滑,說“尤其是短成這樣的?!?
“滾蛋!”白若雪瞪了那家伙一眼,問“你舍得我穿那樣的給別人看啊?”
“誰要你穿給別人看了?穿給我一個人看就好?。 标柛纾荒樒诖?。
“想得美!”
……
次日,上午,恒太集團。
一個腦滿肥腸的家伙,走進了董事長辦公室。
他,是千鼎建筑的董事長曾建仁。
他的手里,拿著一份港商銀行的回執(zhí),是千鼎建筑發(fā)給港商銀行終止合作的解約函的回函。
“有事?”
曾建仁突然造訪,讓馬加印有些意外。
“馬總,這是港商銀行的回函?!痹ㄈ拾涯欠饣睾f給了馬加印。
“回函?”
馬加印接過那份回函,掃了一眼。
然后,一臉不可思議。
“這是港商銀行的決定?”
“現(xiàn)在白若雪是港商銀行的總經(jīng)理,銀行的所有事務(wù),都由她決定。白德才,現(xiàn)在連辦公室都不去了?!痹ㄈ收f。
“白德才這是什么意思?他這是要把港商銀行,直接交給他女兒了嗎?”馬加印有些意外,有些不可理解。
“據(jù)說夏陽去了一趟半島別墅,姜婉容很喜歡這個女婿。白家的事,表面上是白德才做主,實際上,他們家,從來都是女人當(dāng)家?!?
曾建仁這話,倒也不是無中生有。
白德才,確實很在乎老婆的意見。港商銀行能有今天,姜婉容也確實是,功不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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