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老東西的心思嗎?
“若雪用高五個點的利息挖金泉銀行的客戶這件事,我不能知道。所以,未來的幾天,我不能再在港城了。這邊的事,就交給老婆你了。”
夏陽的這種玩法,極大的出乎了白德才的意料。他現(xiàn)在,只有兩個選擇。要么收回港商銀行的控制權(quán),要么暫時從港城消失。
“你這是選擇,相信夏陽那臭小子了?”姜婉容問。
“我信不信有用嗎?若雪信他,反正我就這么一個女兒,港商銀行,遲早都是女兒的。夏陽這波操作,很冒險,可以說是兵行險招。但,確實有出奇制勝的可能!”
白德才頓了頓,說“在港城,金泉銀行一直是港商銀行最大的競爭對手,處處壓港商銀行一頭。夏陽搞的這一招,很直接,很粗暴,就是揮舞著鈔票,跟金泉銀行硬懟!懟贏了,港商銀行以后,將一家獨大。輸了,從此港城,可能就再沒有港商銀行了。”
“你知道結(jié)果,還讓兩個孩子胡鬧?”姜婉容有些看不懂自己男人了。
白德才以前做事,都是小心謹(jǐn)慎的啊!怎么一夜之間,仿佛變成了一個賭徒的樣子啊!
這,還有一點兒儒雅的銀行家的風(fēng)范嗎?
“若雪和那臭小子去挖的客戶,就算全都挖成功了,也就一千個億的存款。一年的利息,也就多50個億。這點兒錢,白家賠得起!何況,我相信若雪,不是傻子。夏陽那個臭小子,在中海能把鐘慶國玩哭。在港城,我相信他一樣是可以把馬加印給玩得哭爹喊娘的。”
白德才,是很會看人的。
夏陽這招一出,他立馬就看出來了,那家伙,是個鬼才!
放權(quán)給鬼才,那就得給他充足的自由。
對于夏陽,他是絕對信任的。
畢竟,那臭小子,連自己爸都喊過了。
“這么說,你是同意若雪,跟那臭小子交往了?甚至準(zhǔn)備把整個白家,都拿給那個臭小子做主了?”姜婉容問。
“我不同意,能有用嗎?再說,你不也沒反對,女兒跟那臭小子混在一起嗎?至于白家讓他做主,那是不可能的,我這頂多只能算是,放權(quán)給女兒。如果他們走偏了,我會立馬把權(quán)力收回來。”
白德才笑呵呵的看著姜婉容,說“所以,老婆大人,你一定要管好那兩個小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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