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前輩…多謝前輩!”
當(dāng)這人知曉自己的性命無憂后,鞠了一躬,便迫不及待的敘述起來。
“這件事的起因,還要從前幾日我們接到了一份關(guān)于圣光城的線報說起。”
這人頓了頓,似乎在想怎么說更合適。
“據(jù)線報上說,這里在前幾日無故出現(xiàn)了一座巨大的宮殿,且其內(nèi)的寶藏,更是堆積如山、數(shù)不勝數(shù)。連一流的大教派,也都紛紛派人打探。”
“咳…”
扶搖沒想到這人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把自己驚的夠嗆,不過好在他反應(yīng)迅速,并沒有被別人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這人本想停頓一下緩口氣,可撇到葉雄那可怕臉色后,顧不上喘氣就連忙接著道。
“可是當(dāng)我們趕到這里的時候,這里除了破瓦石塊,根本就看不到半分宮殿的樣子,更別提什么寶藏了。”
韓聰子神情自若的捋了捋胡子,也不知他到底聽沒聽進去。
“唉,只怪我們有些人作死啊,非得要下去一探究竟,可結(jié)果就是既賠了夫人又折兵。還在地下碰到了這個玩意。”
葉雄的心情本來就急躁,若不是顧及韓聰子,恐怕他聽到如此充滿漏洞的話后,早就動手了。
“荒謬!既然你們明知道下面有如此兇獸,為什么不出來!難道都傻了不成!”
這人也是委屈,“我們也想啊,可我們邪王教乃是紫陌皇朝的通緝犯,況且這里還出了那么大的變故,我們怎敢啊!”
說完,他又指了指自己的同伴:“你看,來時好好的一百來號隊伍,現(xiàn)在就只剩下這不到二十人健在了。”
韓聰子拍了拍葉雄的肩膀,示意他莫要著急。
“那此物現(xiàn)在何處?”韓聰子追問道。
“回前輩,經(jīng)過這么多天的觀察,我們發(fā)現(xiàn)它一直在地下不停的打洞,而且它打過的洞,從來不會再去第二次。
也正因如此,我們才得以茍活到現(xiàn)在。不然我們早就駕鶴西去了!”
這人聽韓聰子問到此事,語氣中竟還有些驕傲。
“打洞?”
扶搖又想起了葉桐兩人,心中不免猜測道:“難不成他們之前下去的洞口,也是這火藤蔓挖出來的?”
“邪教,邪王教,原來如此!”
葉雄想起了這個熟悉的名字,瞬間就明白了此番紫陌大帝的用意。
因為他得知,這邪王教教派的宗主,是燕國鼎鼎有名的采花大盜。
以前就有這么一次,這邪王教宗主因貪圖美色,曾把紫陌大帝那貌美如花的小老婆,都給擄走過一段時間。
為此,年輕時的紫陌大帝就和發(fā)了瘋一般,見到邪王教的門人就殺,連少女孩童都無一幸免。
最后還是邪王教教主頂不住壓力,奉獻了許多價值連城的珍寶,并許諾從此再也不踏足紫陌皇朝后,這件事才得已解決
這事在當(dāng)時可謂是掀起了一陣腥風(fēng)血雨,但也同樣成為一宗密聞。
時隔一甲子后,知道此事者已不足十人。
可現(xiàn)在葉雄就算是知曉了緣由,但也顧不上這些屁事了,因為眼下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就是找到葉擎天。
并且還是要活要見人,死要見尸的那種。
“前輩,我們還是快點行動吧,不然犬子的性命……”
當(dāng)葉雄知曉位置后是一刻也不愿意耽擱,急忙催促道。
“那好,那你就挑幾人和我一起下去吧,人多了我也無瑕分身。”
韓聰子散開修為往地下打探了一番,對著葉雄吩咐道。
葉雄面露喜色連忙應(yīng)了一聲,隨后伸手一指:“你,你,還有你,都跟我走。”
一直在看戲的扶搖不免一頓,因為他看到葉雄的手指不歪不斜,剛好停在了自己的面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