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薰細草,江色映疏簾。
在扶搖不留余力的趕路下,三人終于是趕在黑夜完全降臨之前,來到了靈歡宗宗門處。
離近來看,靈歡宗的宗門并沒有扶搖想象中那么宏偉,反而略顯簡陋。
在兩根直插在地的粗壯紅木上面,是另外兩根稍短一點的紅木橫著嵌在了頂端。且沒有任何多余的裝飾和圖案,像極了民間修建在神社之外的鳥居。
穿過宗門不遠,還有一段筆直向上的石階。
只不過現在的石階都散發著點點亮光,扶搖一腳踩上去,竟神奇的感覺體力正在慢慢恢復,于是便把錦花也放了下來。
“跨過這道門,才算真正進入到了靈歡宗的地界,小師弟你把令牌準備好,一會有人會進行查看。”
跨過宗門后,白婷婷表情陡然變得嚴肅起來,惹得扶搖也趕忙把自己的令牌拿在了手里。
不過好在門后的這段石階并不長,約摸只有百米的距離,三人很快就完了這段路程抵達了山頂。
“嘶……我的天吶!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扶搖一眼看上去,頓時眼睛都直了。
于簡陋的宗門完全相反,只見在這座山頂之上,竟密密麻麻的修筑著無數的奇樓異宇。
這些樓宇都身處云端,比起靈山的皇宮都要絢麗多彩,一層挨著一層鱗次櫛比,一眼難望盡頭。
“哈哈…小師弟不必驚訝,這才僅僅只是用來招待和做任務用的前鋒罷了,我們靈鳳派的主峰,可比這里還要大上許多。”
白婷婷看著被震撼到的扶搖掩嘴笑了笑,想起自己第一次到這里的時候,也不比扶搖強上多少。
“你好,請出示令牌。”
如白婷婷說的一樣,讓扶搖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的,正是兩名修為完全不輸白婷婷的弟子。
“原來是靈鳳派的師姐和師弟,那這位是?”
兩名弟子中,一位穿著緊身修煉道袍,且眼眶深陷的男子看扶搖身后的錦花即沒有能量波動,也沒有出示令牌,便開口詢問了一句。
“哦,我叫錦花,錦微顏是我的叔叔。”
“錦微顏?”
身著緊身修煉道袍的男子看了看自己的同伴,示意他聽說過沒有。
“難道是靈劍派的那位錦長老?以前聽謝教師提過一句,好像他就叫這個名字。”
兩人在靈歡宗的身份不高,只見他想了半天,才想起了這么一號人物。
“嗯……既然如此的話,那你便進去吧,有師姐師弟在,我相信你的來歷。”
男子看著手里那塊屬于扶搖的令牌,沉思了片刻,便鄭重的把令牌還給了扶搖道。
“喂,我說你怎么這么容易就把人給放進去了,宗里可是有明文規定的,萬一她說的是假話,那我們不就慘了。”
男子的同伴看扶搖三人被放了進去,用胳膊推了推前者,語氣有些不滿道。
“你懂個錘子,先不說錦微顏究竟是不是她叔叔,就單憑那塊令牌的主人,我倆也遠遠招惹不起。”
“怎么,難道他還和我們的不一樣!”男子的同伙有些不以為然。
“哼,我真懷疑你是怎么活下來的,眾所周知宗門的令牌一共有四種,分別是外門弟子,內門弟子,核心弟子,以及親傳弟子。而剛才那位少年手里拿的,正是核心弟子的令牌!”
“我去,核心弟子,而且還是靈鳳派的!那還得了!”
男子的同伙驚呼一聲。
“是啊,他們一脈向來都極為霸道和不要臉,而且現任宗主也是出自靈鳳派。我們惹不起,自然要躲得遠遠的。”
男子看著已經遠去的三人,暗自留了個心眼。
……
“師姐,你看我們要不要先休息一晚,這都趕了一天的路,著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