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吧,我想,試試坐副駕駛。” 自從媽媽和外公去世,早早就坐不了汽車了,特別是副駕駛那個位置,她看都不能看。 濤哥抱住早早單薄瘦削的肩膀,哽咽了一瞬才問她“沈澈,不知道?” 早早靠在濤哥肩頭,輕輕搖頭,他不知道啊,她也不想他知道。 等她好了,他就不需要知道了,也不用為她難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