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點(diǎn)頭,她突然安心不少。
“三哥,你知道我是最討厭張穎兒的,今天這一只舞我必然要讓她跳定了。且我要將她買回去,當(dāng)著我的下人們的面跳。”
“抒饒不得無禮,這可是葉小將軍未過門的妾室,無論如何也不能如此!”謝抒顯指責(zé)她無禮。
謝抒饒站起身來,兩眼泛紅,淚珠順著臉頰流下,生氣跺腳,“三哥忘了嗎?我因?yàn)閺埛f兒受了重傷,與她有關(guān)的任何人,任何事情我都要?dú)У簦 ?
謝抒顯見狀起身向葉小將軍作揖,“葉將軍,讓你見笑了!舍妹性格頑劣執(zhí)拗,若是今日不隨了她的意,指不定回去又得鬧了。
雖說她是為一己私欲才如此,但我定向?qū)④姳WC,不會(huì)虧待了此女子。你看今日我就出四百金將這女子買了回去,將軍意下如何?”
葉齊見此情況大笑起來,“既然謝二小姐想要,拿去便是了。來人!將人送到謝二小姐院里。”
汪悅正要表示不滿,便看到謝抒顯朝著她微微一笑,“至于汪二小姐,明日我定送上一份大禮到您府上!”
許是他的微笑太迷人,讓她一時(shí)忘了,這個(gè)一直對她冷漠疏離的男人,是為了另一個(gè)女人才難得對她展顏。
到此慈善晚宴才算是結(jié)束了,眾人一起舉杯喝下最后一杯酒,便紛紛離去。
謝抒饒二話不說帶著沈從微和喻言便回到了自己的院里。
她此刻最怕的就是張清芷想不開做傻事。
因?yàn)樗齽倓偡置骺吹角遘频男渲胁亓艘话沿笆祝秦笆资撬徒o她的,上面還鑲了一顆夜明珠,那光亮在今夜格外奪目。
三人急步回到院里,謝抒饒一進(jìn)門就問翠竹張小姐在何處?
翠竹邊引路邊急匆匆地回復(fù)她,“這呼啦啦來了一群人,將人抬了進(jìn)來。揭了面紗我才看出是張小姐。我看她臉色極不好,生害怕她是出了什么事?現(xiàn)在派人正看著呢?”
“快……快走!翠竹,等會(huì)兒你將下人們都召集到院里,再找一女子換上清芷的衣服在庭院里舞上一曲,記住不要讓任何人接觸這女子,最后把她送走,此時(shí)一定要隱蔽。”
“好的,二小姐”
推開張清芷所在的房間,她坐在書桌前一言不發(fā)。
“你們都出去吧,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許進(jìn)來。若是我三哥和沈公子回來了,立刻請到這里來。”
“是!”翠竹帶著眾人推退了下去。
沈從微立刻給張清芷倒了杯溫水。
“這葉齊發(fā)了哪門子瘋這般對你?這張大人好歹也是小司徒,就算是攀附于葉家,也不至于如此受欺負(fù)。”
張清芷將紙捏成一團(tuán),緊緊握在手中,“昨日他便沖到我的院里,說是我爹出了事,早已被革了職,若不是他有意相助,現(xiàn)在指不定連命都沒了。”
“什么?怎會(huì)如此突然?”
“聽他說是因?yàn)樨澚顺胁簧俚你y子,卻又不知銀錢的去向,這才被革職查辦。”
“這怎么可能?”沈從微對這朝中局勢還有些了解,立即提出了質(zhì)疑。
“這沒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想想他主掌邦教,他與外邦之間多有聯(lián)系,若是外邦朝貢或者是有任何事情都得經(jīng)由他,朝貢之物國主又不會(huì)一一查看,中間油水甚多,如果外邦有異動(dòng),最先賄賂的也是他,可以抽取到很多的利益。”
喻言把知道的事情也一一說明,這樣他們會(huì)清晰一點(diǎn)。
“竟是如此,我大哥呢?他怎沒傳消息過來?”
“從微!”謝抒饒蹙眉制止他。
本來剛剛沈從炻按兵不動(dòng),已然引起張清芷的不滿,此刻被沈從微一提,眼淚再也繃不住了,嘩啦啦地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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