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足壇風氣。無論是乙級還是甲級,無論是甲b還是甲a,基本都要肅清一遍。
無論是作為球員還是遼足的董事長,歐楚良對這件事都是舉雙手贊同。并且具有雙重身份的他,還需要做好表率帶頭作用。
作為遼足的新東家,歐楚良可以說是“圈外人”空降過來,和那些為了賺錢才組織俱樂部的商人們有本質上的不同。
對歐家來說,買個甲b俱樂部的花費簡直是九牛一毛。甚至歐父在派李專制去管理遼足后基本就把這茬忘了,也不指著一個落魄的足球俱樂部賺錢。
所以到目前為止,甲b12支球隊只有遼足沒有贊助。遼寧隊簡單的球衣胸前,印的就只有遼寧隊三個大字。
雖然沒了贊助,但李專制在把所有拖欠工資補全后,遼足底層的教練和球員反而腰桿子挺直了起來。你們別人都是為了球隊和贊助商踢比賽,只有我們是只為了球隊。
“遼足來了個大富豪!”消息傳出后群情激奮。聯(lián)賽下班輪的突然發(fā)力,也是有這一部分原因在里面。
交代了一些底線后,歐楚良又打算瞅一瞅球隊目前的構架。剛放下排名表,余光突然一閃,指著甲b最后一名慘遭降級的球隊琢磨了一下后說道“你和他們有來往嗎?”
李專制瞅了一眼后,腦袋一歪回憶道“火車頭杉杉?沒什么接觸,他們隊挺窮的”
“窮不要緊,重要的是有骨氣。”歐楚良撇了撇嘴。
火車頭杉杉,這個名字一眼看上去,就和其它俱樂部不同。
其前身是天津火車頭隊,1988年主隊和副隊合并,由鐵道部火車頭體協(xié)和天津分局共同承擔經(jīng)費。
這幾年輾轉各級聯(lián)賽,也易了好幾次手。在足球職業(yè)化之后更是舉步維艱,只能讓京城鐵路局入股,由鐵道部、天津鐵路局和京城鐵路局一齊經(jīng)營球隊,并且還修建了個15000人的體育場。
但是這幾年球隊成績還是不行,去年聯(lián)賽結束不久,一紙政令結束了京城鐵路局主辦、天津鐵路局主管的經(jīng)營模式,球隊進行重組。實際上,這意味著天津徹底失去了對火車頭的主管權。
可憐的火車頭命不該絕,在今年年初和寧波杉杉集團達成協(xié)議,杉杉用“嫁接”的方式達成控股,然后把主場定在了寧波。
寧波球迷欣喜異常,好家伙,家鄉(xiāng)總算有個拿得出手的球隊了,紛紛買票支持。
據(jù)說火車頭在寧波打的第一個主場,雅戈爾6000人體育場座無虛席。那天下著蒙蒙細雨,附近高校的所有師生停課一天專程跑去捧場,每人還給發(fā)了件雨衣。可惜當時學生們哇啦哇啦的叫了半天,最后比分卻是零比零。
也正是火車頭的到來,點燃了寧波人的足球熱情。當時外界對火車頭的評價就是鐵定降級,隊內(nèi)的定位也是保級。
整個賽季22輪比賽,火車頭3勝4平15負,凈勝球34,放眼整個中國職業(yè)聯(lián)賽大概也找不到比這更差的成績。
成績差雖差,但不代表這個球隊沒有任何可取之處。
“既然窮,還降了級,那你去問問,他們的隊員愿不愿意來遼足比賽。”歐楚良緩緩說道。
“噢?董事長看上誰了?”
李專制才不相信歐楚良對這支球隊那么上心,也不相信他會把所有隊員買下來,所以肯定是球隊中有某個球員和歐楚良有舊,所以才在對方降級時,做一個順水人情。
歐楚良也沒多想,直接點名道“李議,是個前鋒。”
“李議?”李專制咂么咂么嘴,回憶著這個本家的名字,“好像有點印象,據(jù)說這賽季他們教練就是圍繞著他制定戰(zhàn)術的。”
“既然對方教練這么看重他,那就盡快把他挖過來。”歐楚良翻了個白眼,“錢不是問題,但也別給太多,和隊上年輕隊員一個薪資待遇就可以。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