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杜撰的再夸張一些,這樣以便再次提升自家守門員的知名度。
可是轉(zhuǎn)念又一想,如此大篇幅報導一個門將,那不正說明自家后防線都是白癡嗎?
一個總需要守門員大放異彩的球隊,它一定是一支弱隊!
在連續(xù)看了幾份不同的報紙后,圓鼻頭打了個嗝。從街邊買來一杯熱可可,然后招停了一輛出租車。
“那不勒斯訓練基地,謝謝。”
“噢!親愛的乘客,沒想到您對足球的熱情這么高!怎么樣?這次要多少時間內(nèi)到達?”
“哦噢!NO,法克!”從后視鏡中看清楚司機的面龐時,圓鼻頭抱住了自己的腦袋。“怎么又是你?”
“當然是我,先生。”出租車司機擦了擦自己的運營執(zhí)照,“鮑勃很高興為您服務!”
“這次不用開那么快,該什么時候到什么時候到就行!明白了嗎?”
“YESSIR!”司機學著電影中的鏡頭把兩只手指在額頭前比劃了一下,“系好安帶,先生,我們立刻出發(fā)。”
二十分鐘后,那不勒斯訓練基地外。
圓鼻頭剛打開車門,就“哇”地一聲吐了出來。
他覺得自己的早餐都浪費了。
“先生很抱歉,要不是那些該死的警察,我也...”
“嘔...”
出租車司機聳了聳肩,扔給圓鼻頭一包紙巾后油門一踩,直接留下一團尾氣。
圓鼻頭吐了好一會兒,終于才緩過勁兒來。
他抽出一張司機扔給他的紙巾擦了擦嘴,跌跌撞撞地走向訓練場。
此時已經(jīng)是早上八點半,雖然球員還未到齊,但那不勒斯訓練場周圍已經(jīng)圍滿了許多圍觀的球迷。
圓鼻頭來到人群中,就像一個普通的球迷一樣,找了個空隙扒著柵欄,等待運動員一個個到來。
“阿亞拉!”當一亮雪弗蘭在停車場里甩尾后,球迷們親切地喊道。
“貝魯奇也來了!”雪弗蘭后面又跟著一輛嶄新的寶馬。
對這些球迷來說,那不勒斯至今剩下的每一個球員他們熟記于心,包括他們的愛車。
別管是因為什么原因?qū)е虑騿T在冬季轉(zhuǎn)會時仍然留在俱樂部,在球迷眼里,這些人就是“忠臣”。
當然,如果你這個時候宣布賽季末離隊,你就會立刻被貼上“猶大”的標簽。
有了費迪南多事件之后,隊員們都對自己的去向守口如瓶,誰也不敢在賽季還未結(jié)束前就透露給教練。
不一會兒,一輛破舊的小轎車緩緩駛?cè)胪\噲觯殡S著發(fā)動機嗡嗡嗡地轟鳴,卻引來了現(xiàn)場球迷更高的歡呼。
“OU!是OU!”
“沒錯,OU!”
歐楚良的小轎車非常“別致”,幾乎每一個加入那不勒斯的新人都會有這樣一輛同款二手小轎車。當這些人離開那不勒斯后,也很少有人把俱樂部送的車帶走。這樣一來,那不勒斯把它回收改造后,再送給新加入球隊的年輕球員。
歐楚良并沒有像其它年輕人一樣,要么換輛新車要么干脆不開車。
秉持著中國人的節(jié)儉,歐楚良對單位配的車和車位還都比較滿意。
雖然油費貴了一些,但是小轎車根本開不了多快,也比較省油。再加上之前還換了一個新的發(fā)動機,所以開起來并沒有什么不適。
見歐楚良真從這輛“老爺車”里鉆出來后,圓鼻頭點點頭,掏出筆記本寫道:“物質(zhì)生活并不是他的追求。”
有人說車是男人的玩具,一個男人在有能力購買自己的玩具時,經(jīng)常會超出自己目前的預算,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圓鼻頭已經(jīng)見識過太多這樣的人了,尤其是年輕的球員,剛剛有了一點名氣后就迫不及待地買豪宅換豪車,然后陷入紙醉金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