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羽的目光被阻隔,落在她的手心上,看見了一個隱隱的淡粉色符號,呈橢圓形,看形狀像是什么盤起來的動物。 “怎么了?”落歌拿開手,發現冰一動不動地,便奇怪地在他面前揮揮手。
堯羽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眼神示意她手心的符號“這是什么?”
落歌眨眨眼,一臉茫然“不知道。”
“我要是跟你說,這是那本心法鉆進去后形成的,你信嗎?”
堯羽放開了手,坐回椅子上,若有所思地看著她,見她也看著他,淺笑道“信。”
落歌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受,聳了聳肩,動起筷子,“好啦,吃飯吃飯。”
沒吃兩口,對方的聲音又響起“舞會我也要去。”
落歌一驚,差點被還沒咽下的飯菜給噎住,忙喝了口水,立馬否定。
“不行!你不準去,那種場合不適合你!”
開玩笑!那些個什么修仙的管理人發現他的身份了怎么辦?到時候露了餡怕是誰也保不住他。
堯羽微微側頭,一臉委屈“我不要被你囚禁在這里。”
落歌……囚禁?
她啪地將筷子拍在桌上,心情不好地注視著他。
“我什么時候囚禁你了?我這是為你好。這里是人類的地盤,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我這樣能接受你,你一旦暴露身份,他們會想方設法取你的性命,我保不住你,你懂不懂?
“你知不知道你還受著傷?如果遇上元嬰仙者,你覺得你有多少身而退的可能性?”
堯羽聽到這么一大篇話,怔了下,藍眸清亮地看著她,純凈得像個受到責備的孩子的神色。
“我的修為一直卡在元嬰初期,在那種情況下我是沒有能力保護你的。
既然是我把你從地宮里帶出來,我就該為你負責,起碼要在你痊愈之前保證你的安。
落歌見他垂下腦袋,像個認錯的小孩,再有氣也散得一干二凈。
她起身走到他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語重心長道“我只是為你的安著想。
我知道你很厲害,你放心,我會找最好的療傷靈藥給你治傷,等你傷好以后,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我不會管你的。”
殊不知,垂下頭的堯羽,眸子暗了暗,眸底的藍湖有一瞬的翻江倒海,冷冽狂暴之色轉瞬即逝。
朋友……這就是她這個做朋友的所想?看上去更像是在照顧一只受傷的寵物。
他抬頭對她淡淡一笑“懂了。”
落歌表情呆滯了下,“那就好。”
她怎么會從他的笑容中感覺到一股涼意?應該是錯覺吧?
她再看對方時,只看到他好看的臉上純純的笑容和一絲孩子氣。
寵物……堯羽暗淡著眸子,心中有什么暴虐的情緒像樹藤一樣攀長。
如果……她是他的寵物,似乎就逃不掉了呵?
周末還沒有到來,已經有人蠢蠢欲動了。
寧氏莊園。
扎著兩根栗色麻花辮的小蘿莉躺在珍貴獸皮沙發床上,一身粉嫩的可愛型抹胸短裙,翹著二郎腿,嘴里嚼著東西,右手旁邊放著盤鮮紅欲滴的靈果。
對面的單人沙發座上坐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額角有道顯眼的刀疤,頭發染得油光,一身不合身的黑西裝。
“落歌有男人了?”寧酥酥看了眼那人,捏起一顆拇指頭大小的靈果扔進嘴里。
刀疤男咽了下唾沫,有些緊張地在褲子上擦了擦手里的細汗,“不知道是不是,但看他們兩個在大街上膩膩歪歪的,應該是情侶。”
寧酥酥悠悠道“你有證據嗎?沒證據可別瞎說。
“有有有,您看看。”刀疤男連忙把紅木桌上的筆記本電腦打開,翻出一張照片,推到寧酥酥面前。
寧酥酥用手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