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媽媽在一邊捂著嘴偷笑個不停,見苗氏給葉云把褲子穿好后就去開了門。
三郎七郎一進來就拉著葉云的手噓寒問暖,可見今天是把他們嚇壞了。
許媽媽識趣的把空間留給他們一家人。
葉長德也指責她說“上次去那河里也遇到了事,這次還更兇險,以后你要是再去河邊我就禁你足,知道嗎?”
苗氏皺著眉看著二人,說“上次也有事?什么事?”
葉長德暗道不妙,說漏嘴了,又見苗氏瞪著他,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
三郎七郎著急的很“爹,你在說啥,我們聽不懂呢。”
葉云只好自己開始說“嘿嘿,其實也沒啥,就是那條河怪的很,白天晚上的魚都不一樣,晚上的魚魚頭前面有個小燈籠,會放電的,上次就被電了一次罷了,沒大事,不過那電可是好東西,電過的地方就如銅皮鐵骨一般,刀都劃不破。”
說起這她又想到銀魚,連忙拉住葉長德說“爹,你看看你的手,感覺有沒有不一樣。”
葉長德舉著左手給她看,“大不一樣了,就和換了手似的,細皮嫩肉的都看不習慣。”
可不是嗎,右手粗糙還有厚厚的老繭,看起來手掌寬大厚實,而左手卻細細長長像個書生的手一樣,葉云看著這巨大的偏差有些詫異。
“爹,你再感受一下有沒有其他的不同?”
葉長德捏了捏,“沒啥不同的啊!”
葉云當即拿出一把普通的刀遞給他,讓他試試。
后者滿臉黑線“云丫,爹才疼過不久,可不敢再瞎搞了。”
苗氏也說“對啊,你爹今天這手可受了大罪了,先歇歇吧!”
葉長德委屈,是手受了大罪還是他人受了大罪?孩他娘果然不疼他了!
葉云趁著兩人不注意就往葉長德手上劃拉一刀,后者啊一聲尖叫說“云丫,你要弒父啊,枉費爹這么疼你。”
葉云滿臉黑線,縮在苗氏的懷里不理他。
三郎也尷尬,他可是見了,皮都沒破,他爹如今也太嬌氣了“爹,你先看看你的手吧。”
葉長德這才注意到,手上被劃的地方連一點紅痕都沒有,他不信邪的自己拿刀先輕輕劃了一下,沒事,又加重力道,依舊沒事。
葉云這才開口說“我覺得那河里的魚應該都有這個功效,就是過程太痛苦了,要不然真想都給你們試試,這樣的話你們都刀槍不入了。”
四人想想葉長德當時的慘狀齊齊的打了個哆嗦。
七郎蒼白著小臉開口說“妹妹,我們就算了吧,要真來試一下還不如死了算了呢!”
葉長德感同身受的點點頭,當時他都疼的想死,如今還感覺身上不舒服呢。
“我也就說說,沒真想,呵呵。”
四人都松口氣。
最后葉長德和苗氏輪番的給她上課,務必讓她覺得事情的危險性,三郎七郎也在一旁附和。
當說到最近不許再去盆地的時候葉云插嘴道“爹娘,小嗜還在那里,不去怎么帶它下來啊,要不以后我離那條河遠些不就是了,其他地方我能對付的,如今我的異能又升級了,完全不用擔心的。”
夫妻倆對視一眼,都有些猶豫。
葉云趁熱打鐵“我其實不是貪玩,你們看,牛山上的動物奇特,于平常的大不相同,而我又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地方,我能來其他人不能來嗎?如果來的是朋友還好,要是敵人怎么辦,我能輕松對付平民老百姓,但那些能人異士我一個人能對付幾個?我能保全自己,可你們怎么辦,我就是想著,能提升能力就盡力提升,到時候危險來了也能從容以對。”
幾人如遭雷劈一般,都陷入沉思。
最后葉長德開口“明日我帶你先去把小嗜接回來,這件事再慢慢商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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