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和溫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所想,摟著她的肩膀說“夫人,我原以為你早已知道我的心,但為何總是對我放心不下?這些日子以來我見你憔悴許多,原以為做了縣令能讓你享福,卻沒想你如此不開心。”
縣令夫人聽罷眼淚簌簌落下“夫君,如今你已是縣令,妾身這身份已經配不上你,如今哪位縣令身邊沒有個妾室,可妾不愿,每每想到這兒就心如刀絞,妾知道不該,但卻控制不住內心,妾善妒容不下他人,妾……嗚嗚~”
劉和溫嘆氣,捧著她的臉為她擦干眼淚,注視著她的雙眼說“夫人,岳丈大人于我有知遇之恩,更待我如親生,夫人在我一事無成時便與我情投意合,為我生兒育女,我劉和溫怎會是那等見色忘義之輩?我對天發誓,若是……”
縣令夫人堵住他的嘴“不許胡說,哪兒能隨便發誓,信你就是了。”
劉和溫卻是不愿,繼續說“我劉和溫對天發誓,若是哪日對不起夫人,必遭千刀萬剮。”
縣令夫人越聽越傷心,劉和溫只能抱著她安慰,見還是不停的哭泣,便抬起她的頭親吻。
她騰的紅了臉,輕輕推開,看了一眼大開的門,一見巨大的羊頭在門口好奇的看著,她心虛不已,好在沒其他人。
三灰看見感覺好奇不已,噠噠走進來歪頭看著兩人,扭頭在縣令夫人的臉上亂舔一通。
縣令夫人啊一聲尖叫,將頭埋在劉和溫懷里不敢出來。
他一臉黑線的看著三灰,后者正呲呲的吐著口水,眼里水汪汪的,顯然不明白這個兩腳人臉上為什么有奇怪的味道。
要是葉云知道了肯定要笑死。
縣令夫人臉上涂了一些脂粉,如今被它一舔全花了,只能捂著臉去洗臉補妝。
劉和溫無奈的點它的鼻子。
這邊葉云先去錢莊換錢,幾個大箱子裝的滿滿的,她嫌費事,直接雇了錢莊的人幫她抬到銀樓去。
銀樓掌柜一聽她是做浴桶也懵逼,不是來找茬的吧,但見她那滿滿的幾箱銀子又覺得不可能。
“姑娘,這么多銀子全是做浴桶的?”
葉云點頭,“對,做三個,做薄一點,再給我做幾個小一點的瓶子,密封的。”
掌柜一臉為難“不瞞姑娘,這銀子本就是軟的,若是做的薄了可是會變形的,還承受不了重量,可這做厚了,您這些銀子怕是就夠做兩個的,不然里面用其他的材料填充,就外面一層薄皮是銀的如何。”
葉云心想,對啊,反正銀不被腐蝕,是薄是厚都行,豎著大拇指說“還是掌柜見多識廣,那你先做著,我也不要全包,就浴桶里面做銀的就好,其余的全給我做成瓶子吧,大小各做一些,我什么時候能來拿?”
“浴桶一天應該能出一個,姑娘要是著急明日這個時候可來先拿一個。”
葉云點頭,簽好契約便走了,只是留了個心眼,在不起眼的角落放了一顆藤蔓。
晚上的時候她便在苗氏的浴桶里滴了兩滴,但苗氏的反應比她大多了,沒一會皮膚就紅彤彤的,苗氏滿頭大汗,但好在還能忍受。
葉云趕緊教她盤腿吸收,好一會才吸收完,看她皮膚恢復正常后她放下心,葉長德她并不擔心,滴了兩滴銀血就走了。
三郎七郎還小,坐在一個浴桶里,所以她也只滴了兩滴,所以他們比苗氏的狀態好很多。
葉云便回去自己接著泡,但總感覺忘了什么事,甩甩頭也沒多想。
等到她要睡覺了,聽著院子里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才恍然大悟,這銀血燥泡過后會全是燥熱,有輕微催情的功效,她怎么給忽略了?算了,不管了,反正也是老夫老妻,怕個啥。
這邊剛洗完澡的苗氏躺在床上,感覺哪兒哪兒都不舒服,隔壁燥間的洗澡水的聲音就像甘霖一樣,滴在她的胸口清清涼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