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王世子,你若是這樣都打不到我哥,那就只能說明你不中用,不中用就直說,我又不笑你,哈哈哈哈。”七郎明明說好不笑的,現在卻捂著肚子哈哈大笑。
禹王一家的臉越來越黑,當這么多人的面被人取笑,從來沒受過這等奇恥大辱。
禹王世子氣得渾身發抖,看向三郎和七郎的目光簡直跟要吃人似的,他發了狠,沖三郎賣力的揮著拳頭,往頭上打的三郎都躲過去了,最后一拳是往他腹部而來,三郎卻不再躲避,硬生生的抗下了禹王世子的這一拳。
“啊……”
慘叫聲如期而至,只是對象卻不是被打的,而是那個打人的。
禹王世子左手扶著右手弓著腰慘叫不止,剛被包好的鼻子因為他的大動作又開始流血不止。
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怎么打人的反而還受了傷,被打的拍拍衣服,云淡風輕,一點事兒都沒有,真是奇了。
禹王夫妻最先反應過來,“太醫,太醫呢……”兩夫妻慌亂的大喊。
還沒離開的太醫再一次給禹王世子看傷,得出個結論,右手手腕骨折了……
禹王府再一次被當成了笑話,打人的居然骨折了,到底是有多弱不經風。
七郎笑得最歡,他捂著肚子彎著腰,放聲大笑著“哈哈哈哈,我還是第一次聽說,聽說能給自己打骨折的人,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三郎警告的“哼”了一聲,笑聲嘎然而止,七郎撇嘴,活該,誰讓那禹王世子人太壞了,剛剛在涼亭里那么猖狂,他不活該誰活該。
禹王目光陰冷的看著他們,“你們欺人太甚!”
“禹王,打也打了,還想怎么樣?剛剛大家都看到了,我家孩子可沒還手,你兒子自己身嬌體弱,怎么打人都能給自己打骨折了?這可從沒聽說過呢,而且事先都說好了,后果自付,太后和陛下都能做主的,你別想賴賬啊。”葉長德上前兩步,擋在三郎身前,防備的看著禹王。
禹王妃一改剛剛柔弱的模樣,柔美的臉蛋一冷下來就變得凌歷,一言不發的看著太醫給兒子將骨頭正位。
禹王如今算是明白了,今日這個虧,他禹王府不吃也得吃,掃視了葉家人幾眼,此仇不報,他誓不為人!
而葉長德同樣明白,今日,他們葉家算是和禹王結仇了,不過,他也不是怕事的,兩個兒子在涼亭里受的排擠和他是一樣的,他作為一個父親,還能為了兩方和諧再去討好他們嗎?笑話,若真是那樣,那他就妄為人父了。
禹王看了幾眼后就收回視線,見太醫將兒子的傷都看好包扎好后,他就提出了離開。
舜帝心里明白兩家如今的情況,能造成這種局面,說實話,他心里還挺滿意,葉家如今能被孤立總比他們與人交好更讓他放心。
“皇叔擔憂兒子,在情理之中,回去好生休息吧。”他又招來一名小太監“去庫房拿些養傷的好藥材給皇叔送去,還有太醫院研制的跌打損傷的藥膏也拿一盒。”
“多謝陛下。”禹王頭抵著地面,看不清表情,等抬頭時,又是一臉恭敬。
在禹王一家離開后宴會又有條不絮的進行著,只是氣氛比之前緊張太多。
太后便提議,讓各家小姐們出來展示一下才藝,也好熱鬧熱鬧。
其實這些事是早就定好的,每年太后壽辰或是三年一次的慶功宴,太后都會讓人安排這些節目,一是想彰顯她的身份,讓人討她開心,二是看看哪些男女合適的,她也會賜個婚,當然,最主要的就是像顯擺身份,賜婚都是順帶的。
于是乎各家小姐都拿出拿手絕活兒,琴棋書畫,武藝劍術,插花茶藝,各顯神通,時常都能聽到學子們一片喝彩聲。
外面的熱鬧正在繼續,涼亭里卻是冷冷清清,那些夫人們都離苗氏幾人遠遠的,生怕粘了什么臟東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