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現(xiàn)在吹不出來了…喂!你耍我是不是?!”
清蓮一下忍不住的笑了起來,馥遙很生氣的對著無幻笛念叨個不停,左試右試,無幻笛就是吹不出聲音…
而在這寂靜的夜空下,另一側(cè)是籬落與影鋒兩人的對酒暢談,籬落大聲驚訝的喊著“你說什么?!那個王琪是青衣?”
影鋒一臉不以為然地說“是啊!”
“不是不是,你等一下啊!我得好好捋捋思路,你不是說你中了封魔針嗎?怎么后來你又沒事了,還有你和殿下怎么知道王琪就是青衣的?”籬落不懂的問著。
影鋒笑說“其實(shí)啊,我們早就發(fā)現(xiàn)那個王琪不對了!”
“你和殿下?”
影鋒點(diǎn)著頭,籬落納悶的說“你們兩個不是平時一臉?biāo)缹︻^的樣子嗎?什么時候變成你們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影鋒喝著小酒問著籬落“記不記得之前馥遙曾被青衣附過身?”
“是啊,青衣的事情還是我和璟弈殿下說的!可是之后類似的事情就沒有再發(fā)生過了,我以為青衣會對璟弈殿下有所忌憚,所以不敢再對馥遙做什么…”籬落仔細(xì)分析著。
“但是青衣能挑中馥遙,且與殿下多次交手,這件事一看就并非偶然,再說殿下在太湖山之行,險(xiǎn)些遇害,黑衣人不可能就此沒了動靜。在馥遙選花神之夜,期間也差點(diǎn)遭受毒手,直到那日我和你一起遇見王琪,她身上的花粉之氣,非常的濃重,而且一個千金小姐出門在外,怎能不帶侍女或下人,偏偏讓璟弈殿下救了?這一切事情的發(fā)生讓我覺得很是蹊蹺!于是,那一夜我夜探了王府…”
王府門前的燈籠點(diǎn)起,影鋒從遠(yuǎn)處飛到王府的屋頂上,庭院之中,有幾個下人在忙著進(jìn)出,影鋒瀟灑回身飛了下來,幾個下人從影鋒身邊走去,并未發(fā)現(xiàn)他。
影鋒大搖大擺的走了進(jìn)去,并看見侍女在喂王琪喝藥,王琪看著樣子很是虛弱,侍女說“小姐,你今日下午去哪兒了?我們?nèi)ソ稚显趺匆舱也坏侥悖±蠣敽头蛉硕家彼懒耍麓文憧刹荒塥?dú)自一人上街了~”
“我今日出府了嗎?我怎么不記得了!”王琪慢聲細(xì)語,整個人很驚訝的問著。
影鋒突然皺眉看著王琪心想“她下午不是和我們在一起嗎?她怎么會不記得?”
“小姐,你又不記得了?”
王琪搖頭,侍女擔(dān)心的說“不行,明天再讓林大夫過來看看吧,小姐自從選花神之后,身子骨就變差了,還會常常忘記自己做過的事……”
王琪也覺得自己很奇怪,但是也不知哪里不對,只好沒有說話…
影鋒在旁看著眼前的王琪,與下午之時的她,簡直是判若兩人,雖然都是說話慢聲細(xì)語,可是神情卻截然不同,而且短短時間王琪的身體看著很是虛弱,影鋒抬眼,一下子仿佛想到什么,于是馬上消失王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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