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間小屋內傳來馥遙震驚的聲音“你說什么?!你是說是人把張伯活活咬死的?!”
馥遙站在竺先生的房內,竺先生坐在桌前“這也是我的猜測,因為在我檢查張伯的尸身之時,在他血肉模糊的脖頸處發現了腐肉,張伯只是昨晚死的,不可能會有黑色的腐肉出現,唯有可能的就是咬張伯的那個身重所毒,在他牙間用力扯下張伯的皮肉時,不料擠壓自己牙間出血,然后遺留在張伯的頸部,所以毒血侵染在傷口的周圍,才會將皮肉變成了腐肉……”
馥遙聽完激動的又坐了下來問“那就算是如此,你為何會說張伯是被人咬死的啊?”
竺先生看著馥遙眉頭緊鎖的回答著“因為張伯的肩頸位置留有兩個扁圓的黑洞,明顯是被尖物刺進去的,但是你想想,那兩個小洞那么小,怎么會是用武器插進去,而且就算是真有野獸,張伯那么大個人,那野獸到底有多大才能將張伯撲倒在地?而且傷口是有間隙的,那個距離正好是兩顆虎牙的位置。”
馥遙被竺先生說的瞬間起了雞皮疙瘩,她摸著自己的脖子,聽的暈頭轉向的打斷道“哎喲,我這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說實話,我還是沒有聽懂,不過我懂不懂不重要,就算是竺先生你想的是對的,不過我還是想不通啊,我見過用刀劍任何武器的殺人手法,可是這咬死的我是真接受不了。”
“我也接受不了……”
馥遙回想著張伯的尸身,她翻了翻自己的雙手仔細的看著,然后搖頭說“不對,那那些抓痕呢?那個抓痕那么深,不可能是人的指甲所為啊?!還有還有,胡伯他們人呢?”
“胡伯他們就是兇手!”竺先生的這一句話,馥遙又嚇了一大跳。
馥遙不信的笑說“怎么可能啊?我說竺先生,他們都中毒的不省人事了,怎么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站起來,還把與他要好的人咬死呢?這是不可能的事,一定是你想錯了!”
“他們中的半月之毒……”竺先生思索的說。
“是啊,他們是中了半月之毒啊,你不是說中了半月之毒,不能在白日里曬到陽光嗎?只有在黑夜的到來,才會讓他們身體舒服一些……”
竺先生坐在那自言自語著“難道他們中的是‘下月’……胡伯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
馥遙探頭不解的問“竺先生,你在那到底說什么呢?”
竺先生根本不管馥遙,然后著急的跑到書案上翻找著自己的書籍。馥遙看著如此情急的竺先生,弄的不知如何是好,她跟著竺先生的身后說“竺先生,你在找什么啊?”
竺先生一句話沒有說,只是一直在翻來翻去,他走到書柜面前,然后把上面的書籍部搬了過來,然后幾頁的翻找“到底在哪兒啊?”
馥遙嘆了一口氣,回身做到之前的桌子旁,馥遙剛剛坐下,竺先生搬來一摞書過來“馥遙,你幫忙翻找一下,看看有沒有記載關于半月之毒!”
馥遙看著眼前這么一大摞子的書,她吞咽著口水說“都要看啊?”
“快點,必須趕到入夜來臨之前找出來,如果真是我所想的那樣,那么后果不堪設想!”竺先生說完之后,回身跑到書案那里拿著書籍繼續翻找。
馥遙挑著眉,眨巴著眼睛苦惱的說“我最討厭看書了…而且是這么多的書…”
時間滑過,明朗的日光照進了屋內,馥遙強睜著自己的眼皮,拿著書快速的讀閱著,可是她沒看見一個寫著有關半和月的字體。書籍散落在屋中各地,竺先生很認真焦急的翻找,堆積在左手邊的書越來越多……
太陽從正東一點點轉至西邊,屋內照射的陽光也隨之更改著位置,在晃眼過來,馥遙已經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大黃在門口守著兩人。
竺先生因為查找時間過長,而感到眼睛不適,他緩了一口氣,眨巴眨巴眼睛之后,繼續馬不停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