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劉村長家里的村民們還在焦急的等待著,一個門聲‘咣當’的被打開,把屋內的村民們嚇了一跳,男子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
“哎呦,兒子,你嚇我們一跳!你怎么回來了?”男子的娘親問道。
“娘,還有大家,竺先生說的沒有錯,胡伯和胡嬸他們真的中了那種毒,已經完全失去意識了!”男子粗喘著說。
這話說出,村民們紛紛站了起來,一臉錯愕害怕的神情出現,老王媳婦走了出來一臉尖鉆的問“怎么可能?你是說真的是老胡一家子把老張殺了?”
男子看見老王媳婦站在自己的面前,他回想著剛剛親眼目睹著胡伯用牙齒咬斷王伯的畫面,他一臉悲傷的看著王嬸走上前去“胡伯不光是把張伯殺了……”
老王媳婦問“你這孩子你想說什么,能不能說的明白一點,什么叫不光把老張殺了?”
男子有些難言之隱的模樣,然后磕磕絆絆的說“我們剛剛在外面聽見了一個樂曲聲追了過去,隨之聽見一聲嘶喊痛苦的聲音,我們就順著聲音找去,然后……然后……”
“然后怎么了?”娘親問他。
“然后我們就找去了王嬸家……”男子說到這兒王嬸身體向后一閃,整個人都傻了。
村民互相看了看對方“你說是真的假的啊?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我沒有亂說,現在竺先生和馥遙姑娘兩人正在對抗著,村長讓我喊大家過去幫忙!王嬸請節哀……”
老王媳婦搖著頭“不可能,我不相信!我家老王頭不可能出事!是你撒謊!是竺先生在撒謊!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她激動的喊說著直接沖出門去,呼啦啦的村民們也跟著跑了過去。
此時老王家的庭院中,竺先生還在與胡嬸打斗著,馥遙為了讓竺先生脫身,于是將胡伯逼近胡嬸的附近,笛光所照讓胡嬸的戰斗力也隨之減退,笛音也讓他們的狀態稍微的平緩下來。
馥遙一人退換掉竺先生,而同時正在附近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這里所發生的所有事情,他戴著一個笑臉的面具,透著眼孔能看見那犀利的目光,他手拿起一片葉子很是不服的繼續吹起。
胡伯和胡嬸耳朵動了動,在兩面的音樂夾擊下,顯現出十分猙獰的面目。他們又恢復那般兇狠之相,馥遙掃了一眼月光,于是更加加大著笛音。
竺先生撤身直徑走向村長那里“繩子給我!”
竺先生接過麻繩,然后再次向馥遙那里走過去,村長在后面吆喝著“還不趕快去幫忙!!”
年輕男子們連連點頭,跟隨在竺先生的身后,胡伯胡嬸正奮力的想要撲向馥遙,可是只要接近馥遙就讓他們十分難受,根本無法近身于她。
竺先生他們走過來,將麻繩拉扯至平行線,兩邊的人的各拽一頭,馥遙斜眼后看大家的動作,然后與竺先生互相點了一下頭,竺先生又與另一側的人深看了一眼。
“一、二、三……馥遙!”竺先生喊了一聲之后,只見大家扯著麻繩,同時奔跑撲向胡伯和胡嬸,而站在前面的馥遙一個含腰向后退撤,麻繩掠過馥遙的發絲,然后直接橫掃過去。馥遙馬上起身與大家腳步一致向前逼去,生怕胡伯兩人失去了笛音的控制。
胡伯和胡嬸正準備向前掙脫,馥遙趕前的十分及時,把兩人再次懟回了墻的邊緣。麻繩橫攔住兩人的胸前,竺先生喊著“快!拿另外一根麻繩來!”
村長看了一眼在他身旁地上的麻繩,二話不說的撿起送了過來,竺先生讓其他人扯好這阻攔的繩子,自己松手接過村長手中的這一根,一個甩手,手中的麻繩直接卷在胡伯的身上,而竺先生抓著另外一頭。
胡伯被捆綁著,又被葉子的音律所影響,整個人更加憤怒不堪,他上前呲著牙要撲向竺先生。馥遙見機一步向前隔退了胡伯,而胡嬸也是同樣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