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疑惑的問道。
“沒什么,大人,看到路邊一只狗在被打,快斷氣了”
“這沒什么好笑的,現在就是這樣的世道,明面上風光的不行,其實人人都是那只被打的狗,而且自己都不知道。”
“是!這就是我效忠的理由。”
“好,就這樣,既然那個叛徒想叛變,那就全尸都不用留了,喂了那只狗吧。”
掛斷通訊,戴著黑衣兜帽的男人,笑了笑,抽出一管試劑。
“兄弟,別怪我,都為組織效力,你居然被一個女人迷的神魂顛倒,還想退出?,還是不把你喂狗了,將來投胎,下輩子要懂得聽上司的話。”
但是這天臺上為什么有兩個影子?
突然,一只沾滿血的手從左肩伸過來捂著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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瑯仁右手保持這握著刀刃的動作,眼睛盯著黑衣人的背影,手里輕輕用了向上拔,但是劇烈的疼痛讓他手臂發抖,如果不是他現在動用了屏息效果強忍,他早就喊了出來。
一個普通大學校哪受過這樣的哭,記憶里最疼的痛就是小時候老爹的皮帶抽到身上的感覺。
一見黑衣人兜帽微動,瑯仁立即閉上眼睛裝死。
過了一會有傳來交談的聲音,瑯仁心里發狠,直接左手同樣握在刀身上,咬著牙狠命抽出插心臟上的長刀。
長痛不如短痛!
金屬摩擦著心肌,瑯仁臉色鐵青。
直到完全抽出這把二尺長刀,瑯仁握著它,有了一點底氣,起身慢慢走過去,不敢發出聲音,直到站在對方身后,聽完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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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足蠻力的瑯仁出手死命捂住對面的嘴往左邊掰,讓右邊脖子的面積更大一些。
他怕自己差錯的位置,再被反殺,那自己就真的魂歸西去
手里的二尺長刀倒臥舉起,城市的霓虹光照射在上面,斑駁的血跡映入黑衣人震驚的眼里,簡單,又堅定的刺進了黑衣,肌膚,動脈,直達心臟。
“噗——”
猩紅血液噴涌而出高達一尺,滾燙的濺在瑯仁冰冷的身體上。
“嗬—”
松開嘴里噴著無意義氣息的將死之人,瑯仁感受到胸口心臟的傷勢已經開始慢慢愈合,只不過速度有點慢。
“不能像游戲里那樣直接回血...”
他的個人屬性代表著體力的氣,卻是已經恢復了一點,他也發現手里也又漸漸有了力氣。
看來體力是最明顯的恢復,體力又和身體的好壞有關,所以傷勢同樣也會受到作用。
為了更快的恢復,瑯仁跌坐在地上,看著對方的尸體下的血液逐漸灘開,直到不再變化。
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天空依舊是漆黑的,天臺上始終沒有人來,他也暫時得到了安全。
心臟的傷口已經復合,漸漸跳動起來,快要凝結卻尚有余溫的血液重新流淌起來。
瑯仁再看看人物面板,狀態已經變成了極度虛弱,也沒有了回生的提示。
命保住了,可以善后了。
瑯仁上前反轉尸體,看到對方手里的玻璃管。
“這就是毀尸滅跡的東西?”
瑯仁將玻璃管拿在手里看了看,發現上面還有簡短的說明書。
“僅對肉體,小心濺射!”
不認識,卻看得懂,卻是是一種奇妙的體驗。
僅對肉體的話,瑯仁只好動手扒去對方的衣服......
驚異的看著面前的一灘碳化粉末,瑯仁都懷疑自己到了什么魔幻世界了。
“那現在怎么辦?”
瑯仁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