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工人正在刷墻漆。
吳子義進去每人送一包檳榔。50一包的精品檳榔讓刷漆的工人很高興。吳子義和他們閑扯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將車停在了租房的小區(qū)共用停車位上面,這里停車時收費的,沒有買車位的,一天收20元。然后上網(wǎng)查了一下木蓉鎮(zhèn)的情況,他想順便做個攻略,盡管他的旅行觀念是走到哪里就玩在哪里,但是標(biāo)志性的旅游景點還是要去玩一玩的。
等外面天色漸漸暗下來的時候,他看了看時間,就準(zhǔn)備出門了。
剛打開門就接到了名玉霞的電話,讓他趕緊去。
出門打車,他到了地方,是一家裝修比較精致考究的大酒樓。名玉霞在外面等著,今天她打扮的并不是很隆重,一條白色的過膝蓋的連衣裙,一個手提包,鞋子都是坡跟的白板鞋,脖子上圍著一塊白色的絲巾,素雅得就像是剛進大學(xué)的女生。
淡雅中卻又多了一份少婦的風(fēng)情。
她的另一只手牽著一個穿著跟她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小姑娘,小姑娘的臉有點圓,白凈的臉上,可以看到極為細(xì)絲的血管的青筋,嫩的就像是一掐就出水的嫩豆腐,梳著雙尾的發(fā)髻,活脫脫的一個肉乎乎的丸子。
白生生圓嘟嘟的小手緊緊的拽住名玉霞的手,身子盡量的靠在名玉霞的腿邊,身子還半隱在腿后面,眼睛很圓,亮晶晶的看著吳子義,盡是好奇,隨著吳子義的走近,就慢慢的仰起頭來看他。
“媽媽!”
小女孩糯軟的聲音帶著一點新奇,也帶著一絲嬌憨,軟軟的,細(xì)細(xì)的,就像是春風(fēng)在耳邊拂過一樣,有種癢癢的好聽。
小女孩見到陌生人的一種自我防備和尋求保護的反射。
“茜茜,叫人。”名玉霞就伸出手輕輕的摸了一下小姑娘的頭發(fā),順著就往下捋。
小女孩又抬頭,似乎想要確認(rèn)該叫什么,微微的愣了一下神,就叫了一句“哥哥好。”
“噗嗤!”名玉霞笑了。
正要糾正小姑娘,但是吳子義卻蹲下來了,對著小女孩笑“真乖,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呀?”
或許是因為吳子義微笑的親和力,也或許是吳子義天生找女孩子喜歡的臉,小姑娘膽子居然大了一些,歪著頭說“茜茜,媽媽叫我茜茜,我的大名叫朱可茜。”說著還微微的吐了吐粉紅的肉乎乎的舌尖。
“哥哥給你變個魔術(shù)。”
朱可茜就瞪大眼睛,看著吳子義伸出雙手,然后說“看仔細(xì)了。”
朱可茜就真的將本來瞪大的眼睛再次的瞪大一些,讓名玉霞都忍不住笑起來。吳子義卻笑,還差一樣?xùn)|西,站起來,一伸手,將名玉霞脖子上的絲巾給解了下來。
就是那么一瞬間的功夫,名玉霞就覺得脖子的絲巾絲滑滑的溜出了自己的脖子,到了吳子義的手中,看著吳子義將白絲巾蓋在了他的拳頭上。
“作怪!”
名玉霞嬌嗔的白了吳子義一眼,臉有些發(fā)燒,不過也挺好奇的看著。
“來,對著我的手吹一口氣。”吳子義伸著被白絲巾蓋著的拳頭,笑著對著小姑娘說。
朱可茜看了看名玉霞,又看了看吳子義,好奇心勾了起來,將頭伸過去,盡量的鼓起小嘴巴,兩個腮幫鼓得圓滾滾的,然后對著吳子義的拳頭吹一口。
細(xì)細(xì)柔柔的風(fēng)根本就沒有什么勁,小姑娘已經(jīng)盡力吹了。
“當(dāng)當(dāng)——”吳子義另一只手猛的拉開白絲巾,忽然一個白色的毛絨絨的小兔子玩偶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上。
“呀——”
朱可茜大吃一驚,繼而就高興的蹦跳了一下,然后極力的瞪大眼睛看著這個毛絨絨的小兔子,伸出肉乎乎的小指頭,輕輕的戳了一下小兔子。
小兔子沒動。
她又用了點勁戳了一下,小兔子還是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