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大學生了,做事不會那么幼稚沖動,特別是對這種準備競選班長的女生來說,絕對不是那種做事不過腦子的那種人。
那天晚上之所以對吳子義熱潮冷風,其實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被利媌那副面孔所迷惑了,楚楚可憐的小表情,誰見了都會對吳子義心生不滿。后來回去一想,就清醒過來,覺得事情不是自己想的原本的樣子。
榮小魚話說的很直白,不藏著也不掖著。
“我有什么好處?”吳子義問。
“可以保證你順利畢業(yè)。”榮小魚還真敢打包票。
吳子義忍不住笑“你說我常陵市的高考狀元,要淪落到靠你才能順利畢業(yè)嗎?”
榮小魚愣住了,沒想到這家伙居然是學霸。
“我請你吃飯!”
“你覺得我是差一頓飯的人?”吳子義搖頭,“看你表現(xiàn),如果真有能力,距離競選這段時間,我們都能看出來,我怕不介意你拉票,搞政治的都這樣,但是起碼得讓我認可你吧。而且我也可以告訴你,封紅葉我也會同樣這樣對待,沒有誰比誰特殊。”
“你還記仇啦?”榮小魚以為吳子義還記著那天晚上的事情。
“如果我記仇,就不會和你廢話了。”吳子義揮了一下手,“期待你能競選成功。說不動以后還能幫上我的忙呢。”
榮小魚就看著吳子義離開,想了想,也準備走了。拉票還是要的,不拉票怎么戰(zhàn)勝對手呢?眼看著封紅葉已經(jīng)和同班的女生打成一片,并且要了好幾個人一起去吃飯了,這讓她頗感壓力。
從高中畢業(yè),一走進大學的校門,有些人就覺得自己很成熟了,學著大人們處理事情的樣子去做事做人。這是一種圓滑的早起體現(xiàn),也是家庭教育的潛移默化。
下午去領(lǐng)軍訓服,每個人有一套長袖的作訓服,還有一套短袖的作訓服。兩套衣服加上一頂帽子,其余的洗漱用品還有床上用品和被套,吳子義都沒有要。反正也不住在宿舍里,后天的軍訓,但是明天還是要來班上。
也沒有什么別的事情,主要是聶玲交待一些軍訓的事項,以及分配的區(qū)域。并且叮囑明天早上還要參加升旗儀式。升旗儀式是定在每天的早上6點30分。
這個規(guī)定一宣布,頓時教室里傳來了一片哀嚎聲。
吳子義倒是沒什么,他可以開車過來,而且這個時間段,路上根本就不會堵車。即便是不開車,他一早上跑步過來也不過十幾分鐘就可以到了。
交待完事情也就沒什么別的事情了,今天在校生活到此結(jié)束。并沒有什么出奇的地方,相比于高中,只是多了一些自由散漫的時間。
將手里的軍訓服放到了車上,再去學校逛一逛。
湖南大學的景色很不錯,有些是新建的,有些是老校區(qū)原本就有的。吳子義去操場那邊轉(zhuǎn)了轉(zhuǎn),有很多人在打籃球,都是大二大三的學生比較多。四周也有零零星星的觀眾。吳子義在旁邊看,還有妹子的拍手,喊加油的。
一個半場球也有值得這么尖叫賣力?還不是看到打籃球的男生高大有肌肉,饞身子而已。現(xiàn)在賣力喊幾聲,一會兒賣力喊一陣子。
尖叫的女生大二的居多,如果有新生的話,即便是尖叫,也沒有這么放得開的。大二的女生正是處于開放的探索邊緣,所以表現(xiàn)比大三的大膽,比大四的狂放,她們要極力的擺脫大學新生的這個標簽,擺脫學生氣,學著社會氣息,一點一點的改變自己。
“你喜歡打籃球?”忽然身邊一個聲音傳過來。
吳子義扭頭一看,馬尾辮的女生就往前一步,和吳子義并肩站著,還偏過頭對著他笑了一下,是封紅葉,她看了看球場上“那個高大帥氣的,就是我的鄰居哥哥,很厲害的,當年高中是學校球隊的,體育生考上湘南大學,也挺厲害的了。”
“我喜歡女人。”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