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姐,你公司的團建活動是不是取消了?”
吳子義還記得名玉霞的公司還有這個活動,當初說了一句,好像是在自己開學之前搞的,高翔現(xiàn)在沒有提起過了。肯定不是名玉霞不想通知他,而是這個活動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有提上日程。
名玉霞翻了個身,趴在吳子義身邊,下巴擱在他的胸膛上,一只手指在他的腹肌上畫圈圈笑“怎么?想出去玩?本來是準備好的,但是最近的業(yè)務(wù)不太好,很多員工都派出去拉業(yè)務(wù)了,我也每天都陪客戶吃吃喝喝,整個人都膩了。”
“還這么拼命?”吳子義看了她一眼,以名玉霞現(xiàn)在的財富,就算美容院馬上關(guān)了,她也能一輩子吃喝不愁,還能給朱可茜一個很好的條件長大成人,并且為她準備好房子車子之類的,不愁吃喝。
名玉霞忽然就停了一下,有些沉默。
這種忽然而來的沉默讓吳子義也心中一動,看向名玉霞,然后就嘆了一口氣說道“別那么著急,等我畢業(yè)了再說好嗎?”
似乎兩個人都明白對方的意思,這種心靈上的溝通,通過身體上的溝通已經(jīng)達到了完全融合的目的。
名玉霞在突然的沉默之后,在吳子義對她說了之后就展顏一笑,很輕松起來“我以為你會堅定的反對,畢竟……畢竟我們現(xiàn)在是這樣的關(guān)系。”
“我也想,哪怕是現(xiàn)在我也想,但是我畢竟是從一個離異的家庭中獨自長大的人,我不想我的孩子重蹈我的覆轍,這是我堅決不允許的。”吳子義看著名玉霞堅定的說道,“給我時間處理好所有的關(guān)系。”
名玉霞想要個和吳子義的孩子,她拼命的賺錢就是因為她和吳子義有了實質(zhì)性的關(guān)系開始,她在心里早就做好了準備,她覺得這個男生讓自己安心,讓自己可以義無反顧的去為他生個孩子,并且為這個孩子她也會拿命去拼。
既然現(xiàn)在吳子義已經(jīng)給了她一個答復(fù),雖然這個答復(fù)并不是很明確,但是起碼有個盼頭了,她心里高興,于是又開始作妖了。半夜里赤著腳喝了五次水才停下來。
至于團建的事情,居然又不知道忘記在哪里了。哪里有時間去想那個啊!
只是在名玉霞赤著腳去喝水的時候,在路燈映照的街道上,在有些燥熱的夜風中,一股陰冷的風忽然就像是一條穿梭在黑暗角落的蜿蜒的蛇一樣。
“嘿,老陳,你沒感覺到有什么不對?”
被叫老陳的中年人皺起眉頭“什么不對?差你錢了?”
“不是,你沒感覺渾身陰冷……冷……冷……”那人說著,忽然就渾身抖起來,嘴里吐著白沫,一頭就栽倒在地上了,渾身不停的抽搐,四肢蜷曲起來。
“羊癲瘋——快,掐人中。”老陳喊身邊的另一個人,“老王,愣著干嘛,按著他的下巴,別讓他咬到舌頭了……額……老王,你干嘛……狗日的……啊——”一聲慘叫,老陳的叫聲忽然戛然而止。
“一碗牛肉粉,再加個雞蛋……兩個雞蛋……”一大早,吳子義就出來了,這一次名玉霞居然是跟著一起出來的,“給她來玩三鮮粉……這碗不要雞蛋,一碗米粉就夠了。”
挑了個還算干凈的地方坐了。這家米粉店味道還不錯,賣的是正宗的常陵市米粉。米粉都是在星沙市郊區(qū)的一個米粉作坊里生產(chǎn)的。常陵人老板,合法的手續(xù),衛(wèi)生許可,算是正規(guī)軍了,不過生意算不上很好,但還可以維持下去。
不是他的米粉做的不地道,相反米粉做的很好,比常陵市有些廠家做的還要好,但是附近還有一個黑作坊,價格低廉,擠壓了他的利潤空間。原本都訂他家的,后來有幾家西站的餐館改定了黑作坊的米粉。
車站人流量大,就算是有點兒不干不凈,吃了拉肚子,只要吃不死人,從車站一車搭到天南海北去了,誰還因為吃你的米粉拉肚子跑回來和你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