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兄弟其實并沒有什么差別,雖然一個長得很三俗,一個長得很陰郁,但是算起來都是一個性格,那就是喜歡自以為是。只不過宮崎熊的自以為是是只對于秋山繪美而言的。而宮崎弘的自以為是是對自己而言的。
“和我保持三米以上的距離。這個距離是比較正常的,特別是陌生人來說。”吳子義朝著街道上繼續走。
宮崎弘沒有動,他看了看吳子義,想了想,還是跟了上來。他對自己很自信,對吳子義不太相信。所以他決定將這個距離縮短在兩米之內??纯磪亲恿x到底會有什么樣的反應。
于是跟上去,他的步子在加快,而且心里也在計算距離。
五米、三米、兩米……
已經兩米了,而且自己還站在吳子義的后面。從戰術上來說,這個距離和這個角度,吳子義不可能在瞬間做出有效的攻擊。他知道上次自己的哥哥宮崎熊被打,肯定是因為角度的問題,哥哥本來就不是自己的對手。
吳子義沒有反應,繼續朝前走。
繼續往前,繼續往前,要在兩米之內。
他還對著吳子義的背影說了“嘿,站住,我告訴你,秋山繪美是出身于日本的高貴家族,不管她對你的態度如何,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根本就不可能的。用你們華國人的話說‘門不當戶不對’,你死了這條心……”
“嘭!”
一聲沉悶的聲音。
宮崎弘覺得腦袋很痛,暈到腦袋都沉沉的,眼前都漆黑的一片,還有漫天的星星在閃動,他所有的話就被這一下堵在了喉嚨里,說不出來了。
“嘭!”又是一聲很沉悶的聲音。
眼前漆黑的,但是身體騰空的感覺還是能夠知道的,甚至身體飛行的這一段時間,他想到了很多內容,包括為什么吳子義會有這么快的反應,為什么自己的哥哥會挨揍而沒有還手之力了,為什么自己的騰空的時間會這么長……
“嘭——”身體撞到了地面,還反彈了一下,這才開始滑行,滑行的距離不長,因為很快就撞到了一堵墻,然后停下來了。
頭很暈,但是人很清醒。人很清醒,卻做不了任何事情。因為他覺得現在的手腳都不能聽從自己的使喚了。于是掙扎著微微的舉起了手,大拇指朝下。
吳子義慢慢的走過來,掄起拳頭。
“認輸……認輸……”
“這是認輸的手勢?”吳子義覺得這應該是挑釁的手勢,但是宮崎弘從嘴里奮力擠出來的話,讓吳子義還是覺得自己可能是誤會了宮崎弘。這日本男人和他哥哥一樣的慫啊??磥磉@個還是有家族遺傳的吧!
“有些事情,總有人不相信,所以才總會有悲劇的存在?!眳亲恿x嘆氣,然后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宮崎弘,我對你們的秋山家族真的很好奇。特別是家族里的那個老妖怪,是什么原因導致她能夠存在兩百多年的時間?真想將她拿來切片好好的研究一下。”
宮崎弘瞪大眼睛,沒先到秋山繪美這個蠢女人居然將這種家族里的辛密的事情都告訴了吳子義,這簡直就是對家族的背叛了。這個該死的背叛者,自己一定要匯報給家族……嘴上說“秋山小姐很在乎你,但是……但是我一定要說明白的,你們在一起……我心里是喜歡的,但是我的盡我的職責。”
唉,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吳子義覺得這人說話不真誠,但是也沒有在毆打他,點點頭說道“我走了,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動??梢源騻€電話讓醫生過來,你的腿骨可能已經斷了。不礙事的,休息個一兩個月就會好。反正你也不在意在這里上課學習是不是?”
“啊——”宮崎弘聽了吳子義一說,頓時就感覺到左腿小腿骨那邊傳來了劇烈的疼痛,撕心裂肺的叫了起來,他剛才沒有發覺疼痛,可能已經是痛麻木了吧,現在醒過神來了。原來疼痛是如此的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