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似乎還在原點,似乎又有點不一樣。吳子義一直堅信的唯物主義現(xiàn)在也變得不那么可靠了。但是他還是竭力的讓自己維持原本的唯物主義的看法。但是這樣又有點兒自欺欺人,畢竟現(xiàn)實已經(jīng)擺在眼前,而自己還是其中一個最大的變數(shù)。
午夜里忽然睜開眼睛,他就能夠感受到有熟悉的感應(yīng),迅速的起床,打開窗子,看著夜空,夜里的星空似乎又一雙眼睛在看著他一樣。
仿佛是互相的凝視,像是關(guān)于深淵的名言一樣你凝視著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你。其實深淵就是人類對未知事物的一種恐懼和敬畏。
吳子義沒有沖出去,因為他感覺到那股熟悉的感覺很溫和,并沒有像之前的雷電和暴風(fēng)雨來的那么強(qiáng)烈,讓身體內(nèi)的氣運都不可控制的脫體而出。這股很溫和的感覺又慢慢的消退,最終就像是消散在夜空中的煙花一樣,沒有蹤跡了。
至于這是誰想接近自己,或者是想要偷窺試探自己,吳子義心里很明了,除了那個叫做晉妃的女人以外,吳子義暫時沒有在星沙市發(fā)現(xiàn)這樣特殊的人。
第二天一早,張碧云起來了,到了大廳里等候,很快有個助理過來,對著張碧云說道“晉總晚上就離開了,讓你自己安排行程。”
“我知道了!”張碧云心里有些不安,她很容易想到一些別的地方去。昨晚和吳子義見面之后,晉妃特別的提到了靈琳,或許和那個吳子義有些關(guān)系,按照晉妃對吳子義的態(tài)度,很可能會有資源向靈琳那邊傾斜。
想到這里她就一陣莫名其妙的煩躁。但是還是對晉妃的助理微笑著點頭說道“替我謝謝晉總,我會努力做好自己的事情。”
那個助理點點頭,然后朝著酒店外面走去了。把意思傳達(dá)到就行了。她對晉總的心理是心知肚明的,張碧云和靈琳比較起來,很顯然晉總今后的目光會越來越放在靈琳的身上。
看著助理離開了,張碧云起身,戴上墨鏡,提著手袋,摸出了手機(jī),她也不想帶著自己的助理了,一個人走到一個僻靜的地方,翻看通話記錄,這里面有個號碼,她想了想,然后撥打了過去。
那邊想了好幾聲,才接通了,傳來了吳子義的聲音“喂,哪位?”
哪位?昨天通過電話,也知道自己是張碧云,怎么就這么不入你的眼睛了?要不是看在晉總的份上,我會打這個電話?張碧云有些氣悶,真不知道為什么晉總會對這個人這么重視,實在是有些想不通,沒什么特別的地方啊!
雖然想不通,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的地位開始岌岌可危了。今后公司的資源肯定會向靈琳傾斜,自己會陷入到一場事業(yè)的危機(jī)當(dāng)中去。而現(xiàn)在破解這個危機(jī)的關(guān)鍵人物就是昨晚的那個學(xué)生——吳子義。
“你好,我是張碧云。”
……
手機(jī)聽筒里沒有聲音傳過來,把手機(jī)放下來一看,頓時鼻子都差點氣歪了,吳子義掛斷了電話,他居然掛斷了電話。
有種想要摔電話的沖動,但是大熊熊起伏了好幾下,忍了。再次拿起手機(jī),撥打了這個電話,然后深深的吸了幾口氣,以便在電話接通的時候,不讓自己破口大罵出來,一定要表現(xiàn)得又涵養(yǎng)一點。
手機(jī)響了幾下然后沒聲音了。再次拿下來一看,居然是直接就掛斷了。
張碧云想要摔手機(jī),朝著地面狠狠的揮動了一下,臨時改變主意,砸到沙發(fā)上去了。有點兒舍不得,也是因為摔了沒手機(jī)打電話了。嚇得沙發(fā)上坐著的一個正在等朋友的中年男人一跳,趕緊的挪了一下位置。
張碧云再次的深吸幾口氣,走過去,將手機(jī)拿起啦,然后發(fā)了一條信息過去“吳子義同學(xué),你好,我是張碧云,昨天我們見過面的,我和靈琳是好朋友,所以我想請你吃個飯,她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希望能夠你能夠賞光。”
話說的很客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