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崎弘幾乎是落荒而逃的。秋山繪美就拍了拍手,好像是要將宮崎弘當成手中的灰塵一樣的拍掉。這個人就像是蒼蠅一樣的在自己身邊嗡嗡的轉悠,實在是太討厭了。
“你不怕他真的會去告狀?”吳子義看著秋山繪美回來,就知道她是怎么對待宮崎弘的,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他在家族中的地位很高嗎?”
“有一種高是自己認為高。”秋山繪美忍不住嗤笑,“我也敢打賭,他不會回日本去的,因為回到日本,他只能得到更加嚴重的羞辱。這算什么?不就是罵他幾句嗎?只不過這幾天肯定不會來煩我們了。”
不會被煩到,確實是一件好事。只不過剛才秋山繪美這樣剽悍的表現,雖然聽不到她對那個男人說什么,但是看那男人羞愧的一只手遮臉的逃跑的姿態,肯定是殺傷力很強的話了。真看不出來啊,這么漂亮的日本女人……
張一然是看出來了,所以他對那個男人報以同情心,不知道是怎么就惹到了秋山繪美,自求多福。
再喝了一會兒酒之后,眾人都散了。張碧云本來還想和吳子義說說話,但是秋山繪美一直就擠在她和吳子義中間。她也不好意思明說讓秋山繪美讓一讓的話,那樣就顯得自己好像很在乎和吳子義說話一樣,又有點像是爭寵。
我有必要爭寵嗎?我熱愛的是音樂事業……好吧,就算是我想要爭寵,也不會低級到在大庭廣眾之下……算了,忍耐一下,總有機會和吳子義單獨聊天的。
張碧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連內衣都感覺小了一號。可能實在是有點兒氣憤,憑什么……好吧,消消氣,平心靜氣!她一邊自我安慰,一邊看著吳子義和秋山繪美到了他們的房間的樓層停下來,然后出了電梯門。
“再見啦,我們要睡覺啦!”
秋山繪美很賤的還對著自己招手說再見。我們要睡覺了?無恥啊,吳子義會讓你得逞?簡直就是妄想,你想用徒弟之便,占有師父之身?哈哈……哈哈……你這是逆天而行,要被雷劈的。
隨著電梯門的關上,張碧云忽然就后悔了,為什么要去和張一然他們會合啊?為什么要將這里的房間給退了?
吳子義開門,進去,插卡,回身關門,一個腦袋就從外面伸進來,然后一條腿也別了進來,再就是身軀想要擠進來? 有點兒進不來? 縫開大一點,這才擠了進來? 還抱怨。
“我是不是太肥了啊!”
你就顯擺吧? 不就是熊熊大嗎?吳子義基本上是無視這種自我炫耀的言辭,這日本女人的臉還真厚啊? 不過這都是正常操作,不理會就對了。你越是理她? 她越是來勁。
吳子義脫下外套? 將衣服仍在沙發上,又去拿了換洗的衣服,看了眼秋山繪美“我要洗澡睡覺了。”
秋山繪美就點頭“我知道啊!看得出來!”但是腿還堅定的朝著房間內走過來。
吳子義就懶得理她了,直接進了浴室? 關好門。男孩子在外面要懂得保護好自己。一邊刷牙的時候? 就一邊聽到了房間內的聲音。
“師父,剛才那個女生好漂亮啊!”
“你想說什么?你還是什么都被說,趕緊出去,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吳子義含著牙膏泡沫回了一句,他知道這個女人又要說些瘋話了。
“嘿嘿? 師父,她不是加了你的微信嗎?要不你推給我? 我也加她一個?我看她對你蠻有好感的,其實呢? 蘿莉也是一張文化啊。”秋山繪美一本正經的說話,“美國作家弗拉基米爾·納博科夫的《洛麗塔》看過沒有?”
“你在考我?還是在探討一個關于倫理性的話題?”吳子義已經漱完口了? 正在整理毛巾? 準備洗澡? 一邊和秋山繪美說著,“你是想告訴我,這種也是一種文化潮流?還是覺得我和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在一起是正常的?你想找個理由說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