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模棱兩可的打發(fā)走王舜臣之后,張斌一直在想月奴如何才能見到自己。
若是讓王舜臣的部屬放松警惕和防護,有意讓其潛入,這樣痕跡太明顯。
若此女直接上門拜訪,難免會讓王舜臣等人心生懷疑,有些事情就更說不清了。
就在張斌想著要不要主動走出這院子,創(chuàng)造給月奴接觸自己的機會時,外面王舜臣來報“參議,院外來了一名黑羅族女子,自稱是奉族長黑格多之命,前來給參議侍寢的,長得真他娘的漂亮。”
說到最后,王舜臣一臉羨慕。
“我今晚卻沒有心情行房之事,此女便交給都頭對付了。”黑格多給沒藏猁準(zhǔn)備了侍寢的女人,自不能厚此薄彼,給身為宋使的他派來女子侍寢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
但是他今晚上還要等月奴出現(xiàn),以除去后顧之憂,哪還顧得上其他事情。當(dāng)然,說不遺憾是不可能的,畢竟真男人沒有將送上門陪睡的美女讓給別人代勞的道理。
王舜臣一臉驚喜,搓著手,嘿嘿賤笑個不停,明明心中歡喜得不行,還客氣道“這不太好吧!”
張斌擺手道“一個女人而已,你我一路共經(jīng)生死,王都頭不要見外,若過意不去,等有機會請我去東京城潘樓吃花酒就是。”
王舜臣這才笑道“既然如此,卑職就替張參議犒勞一下此女。”
張斌笑道“別被蕃女給榨干了,留下體力還要做大事。”
王舜臣連忙賭咒發(fā)誓般的說道“參議放心,正事我絕不會耽誤,參議隨時可讓虎頭來叫我。”
說完,王舜臣一抱拳,便迫不及待的轉(zhuǎn)身就走,他長期在邊關(guān)駐守,軍中苦寒,雖然大順城里面也有青樓窯子,但他軍餉不多,紅月樓去不起,其他窯子里面女人哪能跟外面那蕃女相比。
他剛剛接到看守院門的屬下稟報,心中好奇,便跑去遠(yuǎn)遠(yuǎn)看了一眼,被此女容顏所驚,又知道張斌今晚多半沒有心情,所以才親自來稟報這事,其實就是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染指此女,不料張斌做事如此大氣,心中著實感激啊!
只是沒過多久,王舜臣垂頭喪氣的又回來了,而且還帶著本來該陪他一度的蕃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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