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后從吳阿妹和吳運身上榨取了多少大洋?”
秦馳的目光還在袁正華這兒。
雖然他手下留了情,但是他并沒有打算就這么善了。
“秦公子,這老小子雖然罪該萬死,不過你確實還是要留下他一命的!”
刀疤光頭看了看一旁呻吟痛苦的袁正華,他一雙眼睛里根本毫無任何憐憫同情。
仿佛中,他就在看戲一般。
若不是袁正華與他有點利益,估計他一句話都不愿多說。
雙眸中流露出的盡是冷漠,或者說是對袁正華小命的漠視。
秦馳好像沒有聽到似的,甚至于連正眼都沒有看刀疤光頭。
自始至終,秦馳的目光里都沒有刀疤光頭,他的那兩名手下更不說了。
在他的眼里,那就是三個可以忽略的透明存在,完全是發自骨子里的一種傲然。
“喂,我大哥跟你說話呢?”
“哎,這是人家的私事,我們不好插嘴!”
刀疤光頭急忙伸手阻止了他的手下再多說話,他的手下見此也立刻乖乖地閉了嘴。
如果秦馳真的發起飚來,很難保證他們三個能夠得到什么便宜。
作為游走江湖多年的老油條,秦馳這樣的人,一般情況下他們不愿意得罪。
“啊……痛痛痛!”
在刀疤光頭和他手下說話的功夫,秦馳的右手并沒有收回,而且變得更加堅硬。
袁正華這樣的病秧子身體,在秦馳的手里根本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秦公子,你放過我家老爺嗎?”
袁紅玲的母親在地上一直磕頭哀求,就連袁紅玲也不停地磕頭為袁正華求情。
“說!”
秦馳的聲音依然冰冷,冰冷得袁正華老淚縱橫。
就連那邊的胖子,也不由自主地感到了肉疼。
仿佛中,秦馳抓的那個人就是他一樣。
“我說我說,總共加起來差不多有三百個大洋!”
“拿來!”
還是秦馳冰冷的聲音,還是那種毋庸置疑的命令式口氣。
“這……”
袁正華眼珠子轉動,目光看向了那邊看熱鬧的刀疤光頭。
“他給不了你了,錢都被他用來還我們的利息了!”
刀疤光頭的聲音,他臉上還掛著淡淡的微笑,“都是江湖中人,我們就不說江湖外的話了,袁正華欠了我大哥一千個大洋,那三百個大洋也僅僅夠利息,所以接下里就看你的了!”
秦馳沒有再說話。
一雙冰冷的目光看了看刀疤光頭,又收回到了袁正華的身上。
“五味黃你給吳運吃了多久?”
“差……差不多一個月了!”
袁正華要多老實就有多老實。
看著這個宛若天神一般霸氣側漏的秦馳,他提不起一點點的反抗之心。
“一個月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個時候是他身體最挎的時候,你可要注意看著點!”
刀疤光頭總在關鍵的時候起著解說的作用,聽得袁正華一陣的肝疼。
他想說的是我這樣做,不也是為了早點把你們的帳給還上嗎,你們這幫吃人不吐骨頭的黑社會,我明明借了一千個大洋,可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你們竟然給我加了三百大洋的利息。
相比于你們的心狠手辣,我這僅僅是小兒科而已。
不過這些話他不敢說出來,他怕他有命說出來,卻沒命活在這個世界上。
刀疤光頭背后的實力,就是給他一千個膽,他也不敢說個不字。
完完全全的就是水域這一塊的土皇帝,他們的魔爪可以說伸到了水域的任何地方。
“現在我真的身無分文了,就是想給你們我也給不呀?”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