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活該!”看著秦馳憤然離去,吳運憨厚的臉上再度出現了憤怒。
他從秦馳剛才的話里,也自然聽出了袁紅玲的出現不是偶然。
就是她剛才說的話,都仿佛是背好了似的。
還特別把她和自己綁到了一塊,這根本就是另一種意義上的道德綁定。
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
這才是,秦馳憤然離去的根本原因。
有點被趕鴨子上架的感覺。
太憋屈了!
“我……”
袁紅玲被吳運說的啞口無言,臉上更是被吳運說得陣陣緋紅。
甚至于,一雙眼睛被吳運瞪得不敢跟他直視。
顯然,被吳運說了個正著。
“你……你什么你……你本就不該來的!”
吳運在吳阿妹的暗示下,憤怒地離座而起。
加快了腳下步伐,向著秦馳的方向奔去。
再怎么說,袁紅玲也是他心底喜歡的女子。
縱使剛才的話,可能好多都是提前背好的,是別人刻意安排好的。
但是,總歸她是自己喜歡的人。
即便現在沒有舊日的關系了,那也不可能袖手旁觀,看到她跳到火坑于不顧。
什么都可能有假,但是偏偏她的來意應該是不假的,確實是來求救的。
“阿妹,我……嗚嗚嗚……”
看著憤然離去的吳運,又聯想到剛才秦馳的憤然離去,袁紅玲感到了羞愧難當。
抬起頭來,正好看到吳阿妹安慰的目光,兩個小姐妹于是乎抱頭痛哭了起來。
頓時哭了個稀里嘩啦,房間內更是一片戚戚。
吳阿妹感受得到,這次袁紅玲是真的哭傷心了,應該是被吳運說中了。
半個小時之后,
一條不是很繁華的夜市街道。
準確地講,就是一條專門賣夜宵的半條街。
遠遠看去,這里還真挺熱鬧的。
有五六人一桌的,一群的,自然是落單的居多。
為明天生機發愁的一群人。
他們根本沒有睡意,來這里純粹就是買醉的。
喝著小酒,聊著小天,用酒精買醉自己。
至少,可以讓自己落得一個暫時的安慰。
在街道出口處,一個小攤,老板是一對老年夫婦。
或許是時間晚了,又或許是攤位在出口迎著風。
生意很蕭條,基本上沒有什么客人。
只有一張桌子,兩個小菜,兩壺燒酒。
秦馳,吳運,兩個相對而坐,誰都沒有主動說話。
只是一個勁地在喝酒,他們面前的燒酒基本上就已經見底了。
桌子上的菜,還沒有動過。
他們兩個如大多數人一樣,也是來這里買醉的。
“老板,再來兩瓶燒酒!”
咕嚕一聲,秦馳把酒瓶里的燒酒一口干到了底,頭也未動地喊道。
老爺子聽聲詫異了片刻,不過在老婦人的示意下,他還是拿過了兩瓶燒酒。
就這樣,又過了十分鐘,這兩瓶燒酒差不多下去了一半。
也就說,他們每人快干掉一斤的燒酒了。
“公子,吃菜!”
還是吳運打破了兩人的沉默。
只是他的聲音里有些愧疚,一雙牛眼總在刻意回避秦馳的目光。
秦馳看了看愧疚中帶著不安的吳運,依然沒有說話。
一邊把目光看向了五米外的三個人,一邊揚起脖子咕嚕又喝了一大口酒。
“這個袁紅玲真是太過分了,竟然生逼著公子幫忙,哪有這樣求人辦事的!”
吳運順著秦馳的目光看去。
那三個人都留著平頭,一雙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