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說哪里話了,我們何曾要把你們兄弟悶死了?”
西裝革履女子杏眼泛動處,一個淡淡的微笑,替她家公子龍鳳說話了。
只是那微笑中,似乎蘊含著她的絲絲冷漠,就好像秦馳眼中的冷漠是一樣的。
毋庸置疑,這位看上去平平無奇的西裝女子絕對不簡單。
“秦公子,你請!”
西裝女子還是一個淡淡的微笑,并且她側身移到一旁。
特地給秦馳,留了個好地方看戲。
鼓掌夸吳運是一條龍的龍鳳,此刻他依然回到了座位上,眼睛迷離出一道光。
他身旁的一位肉色女子,正在向他嘴里喂著鮮美的龍蝦。
刀疤光頭雙眸中閃過一絲冷笑,看樣子秦馳吳運是真的惹怒了龍鳳。
一個主人一般的存在,他的保鏢被人兩下打趴下,這于他來說就是侮辱。
特別是龍鳳這樣要面子的人更是如此,他要找回丟失的面子。
“姜聰,請指教!”
眉毛筆挺的這位,是位三十幾歲的人,臉色近乎茄色,眉宇間有股無形的煞氣。
穿著一件不是很貼身的西裝,強健的肌肉撐得西裝有點緊。
“嘿嘿!”
吳運就是一個冷笑。
看來今天真是踩了狗屎,出門的時候沒看過黃歷。
都是那個袁紅玲非要今天把事情攤牌,搞得自己今天出門就踩了狗屎。
一雙牛眼里,再度噴出了怒火。
怎么地,欺負人也不帶這么欺負的吧?
老虎不發威,你們真把我當成了病貓?
吳運的這聲“嘿嘿”,再度把氣氛給搞了起來。
眉毛筆挺的這位,一聽眉毛就是一個抖動,這是不把我當回事,還是太不把我當回事了。
“嘿嘿!”
吳運再次一個嘿嘿而笑,終于把眉毛筆挺這位的怒火給點燃了。
實則上,吳運有點冤,他的這聲微笑是沖著他未來的丈母娘的,誰知道那位給誤會了。
“走!”
眉毛筆挺身子挺拔,迎著吳運就是一記炮拳。
看似平平淡淡的一擊拳頭,卻隱藏著爆炸性的力量。
秦馳并沒有教授吳運所謂的炮拳,他自然沒看出來這記炮拳的威力。
還以為只是普普通通的一拳,他身子沒有任何躲避,就這樣站在那兒穩穩地接住了。
“砰!”
吳運和眉毛筆挺這位也直面杠上了,強烈的拳響頓時讓秦馳眉毛一皺。
隨之吳運的身子,宛若一陣風似的被撞退了五米遠的距離。
看得很清楚,他的拳面上出現了血跡,指關節更是一陣的抽抽。
若不是吳運底子雄厚身壯如牛,估計這一拳就可以把他的右手給打殘了。
眉毛筆挺的那位,依然威風凜凜煞氣盈滿地站在那兒,還沖著吳運做了個勾引的手勢。
雙眸中盡是他的蔑視。
剛才被吳運瞬間打得鼻青臉腫的四方臉,此刻臉上終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就好像,那打在吳運拳頭的是他一般。
親者痛仇者快,秦馳卻為吳運有些擔心了。
“吳運,喝了這杯酒再戰!”
秦馳端起了酒杯,目視吳運自己拿。
吳運雖然腦袋反應不太靈光,不過好在最近他和秦馳在一塊的時間比較長,多多少少還是有點默契的,他揉著右手的牛眼咕嚕嚕轉動,意思很明顯是要指點指點他的。
“好的,師父!”
吳運這個稱呼可謂是恰當得很。
不僅僅把龍鳳的耳朵震住了,就是西裝革履女子和龍鳳,同樣被震住了。
吳運只是秦馳的徒弟。
這個徒弟已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