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呼呼!”
一個黑暗的角落里,吳運和李阿牛發(fā)出了濃重的呼吸聲。
兩人臉色蒼白,就連站著都幾乎不穩(wěn)。
就在剛才,他們兩個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離了現(xiàn)場。
后面,跟著緊隨而來的秦馳。
為了讓吳運和李阿牛安全撤離,他剛才一個人獨對三個手拿大刀的人。
似乎他們的武功都不錯的樣子,縱使秦馳也費了一番波折,才險而又險地安全撤離。
“吳運,李阿牛,你們沒事吧?”
捂著胸口的秦馳謹慎地看著四周,他也不太確定這里究竟有沒有遠離是非。
“師父,我沒事!”
“公子,我沒事!”
吳運和李阿牛先后說道,他們完全就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剛才的一幕幕,于他們來說就是一場場惡魔。
眼看著同來的幾個人都那樣血腥地倒下了,他們頭皮都是麻的。
現(xiàn)在,腦海中還是一片空白。
太可怕了,可怕得他們眼睛都是呆滯的。
尤其是李阿牛,他身上臉上都是血。
剛才有個被砍了好幾刀的人,生生地拉住了他的腿。
這人被砍的最后一刀,鮮血直接噴灑了他一身。
當時,嚇得他腿腳不穩(wěn)幾乎癱軟。
幸好秦馳一拳飛來,把拿刀的那位整個給一拳打得痛暈了過去。
這還只是他們經歷的一部分。
反正,剛才的每一個時刻于他們來說都是惡夢,嚇得他們肝膽都是顫的。
就是打死他們,下次也不掙這拿刀錢,甚至是站街的橫財了,都是無福消受的活。
“師父,你沒事吧?”
情況稍微好一點的吳運,不經意間看到秦馳右手捂著右肩頭,額頭還時不時地皺一下。
急忙跑了過來,眼明的他一下子就看到秦馳手上的鮮血了。
“師父,你……你受傷了?”
吳運懵逼震驚的眼神看著秦馳。
秦馳可是他和李阿牛心目中的武神。
如果連秦馳都受傷了,他們兩個估計連逃跑的勇氣都沒了。
“沒事,剛才被一個人砸了一棍,我手上的的鮮血是他的!”
秦馳強忍住右肩頭的疼痛,甩了甩手上還沒有完全干掉的血跡。
在剛才一對三的時候,從黑暗中冷不丁地又蹦出了一位。
他身子趁勢一個飛起,手中的長鐵棍正好砸到秦馳的右肩頭。
那人也被秦馳一拳打到了胸口,并趁機奪過了他手中的黑鐵棍。
摸黑中,照著他的腦袋就是一下。
也不知道到底砸得怎么樣,但是似乎聽到了一聲噗嗤,手上的鮮血就是那時候賤上的。
“公子……你……你真的……真的沒事?”
李阿牛神色惶恐,就連他的說話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他剛才確實嚇得不輕。
他與吳運不同,吳運怎么說前幾天也隨秦馳到過狀元坊,見過那陣勢。
算是預演。
可今天卻是李阿牛第一次經歷這事。
也是他第一次見到這么大的陣仗,就是見到死人也是第一次。
完全的大姑娘上轎頭一回,連個預演都沒有。
“沒事,我們抓緊時間找出口,好像后面有人追過來了!”
吳運和李阿牛兩個一聽就是一個傻眼。
他們兩個雖然驚恐駭然,嚇得都不知方向了,腿腳也有點僵硬不聽使喚了。
本能反應提醒著他們要跑,可是他們找遍了所有地也沒見到一個出口。
這整個,就是一死胡同。
還是那種,全部鎖死只有一堵堵高墻的死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