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先生!”
“哎,金小姐,你有事請吩咐!”
“給我拿瓶洋酒,有菜無酒難以下咽!”
“嘿嘿,金小姐,實在不好意思,我們秦公館真的沒有酒!”
此時正值中午,金鏡兒,秦馳,吳阿妹,吳運,李阿牛正在吃飯。
金鏡兒剛吃了一口,就砸吧了幾下嘴唇,感到了飯菜的索然乏味,又想起了酒。
可惜的是,秦公館里別說洋酒了,就是中酒都沒有。
“你們偌大的一個秦公館,竟然給我說沒有酒,閆三全你這是故意寒磣本小姐嗎?”
金境兒橫眉冷對,看著一直恭敬站立的閆三全就是一頓訓斥。
后面還站著,兩名伺候他們五人吃飯的年輕女傭人。
“金小姐,對不起,不是寒磣你,實在是我們秦公館里連一滴酒都沒有!”
閆三全自始至終,臉上都帶著微笑。
完全給人一種好好先生的感覺。
其實他的眼睛余光,一直都在秦馳那兒。
秦馳仿佛中根本就沒有聽到,他在埋頭苦干吃飯。
“行了,我也不難為你了,段師傅!”
“哎,金小姐!”
傭人房正在吃飯的金鏡兒的御用司機段師傅,聽聲音一個匆忙跑了出來。
“你去我車里把那箱洋酒搬過來,今天我們客人請主人們喝酒!”
“好的,小姐,我這就去搬!”
司機段師傅答應一聲,一個轉身出去拿酒。
不到五分鐘左右的時間,司機段師傅還真搬來了一大箱子洋酒。
熟練的一個動作,拿出了一瓶洋酒來。
棱體型的短粗酒瓶,泛黃中透著紅色的液體,頓時使得吳運一個眨眼。
好酒,吳運心中的第一感覺。
“咳……”
秦馳咳嗽了一聲,“慶嫂,給金小姐拿個大杯子,正好我們今天你們也都嘗嘗鮮,金小姐的酒可是好酒,你們一定要陪金小姐多喝幾杯。吳運阿牛你們兩個晚上回來再喝,等下我們出去辦點事。不過你們不用擔心,金小姐車里還有好多洋酒呢,估計夠你倆喝上天的!”
“不是……你這怎么又出去了?不是我們說好了,下午你教我和阿妹兩個學唱歌嗎?”
金鏡兒端起的酒杯又放下了。
看著一本正經的秦馳,她臉上露出了大大的疑問。
秦馳喝了一口湯,抬起頭來看了看金鏡兒。
不過隨之又低下頭繼續吃飯了,而且是狼吞虎咽,似乎他很趕時間。
“我們是說好的,可是你這一喝酒估計就到晚上了,沒什么事出去賺點零花錢嘛!”
“你……”
金鏡兒怒目圓睜。
她終于明白了,這個秦馳是故意的。
他是故意借口,不想教她唱歌。
都是聰明人,說話根本沒有必要說那么明白。
尤其是秦馳的那種平淡無奇的眼神,令得金鏡兒雙眸中瞪出了火光。
什么意思,你就連跟我說話都在低頭猛吃,你真得這么趕時間嗎?
“哼!”
金鏡兒大亨一聲,嚇得一旁吳阿妹急忙站起身來就要勸阻,她又說了下一句話。
“閆三全把這些酒給我全部撤下去,等晚上吳運李阿牛兩個回來一塊喝!”
“好的好的,金小姐!”
閆三全一個眼神,她身旁的兩名年輕女傭人就把桌子上的洋酒給收了起來。
不過自始至終秦馳都沒有抬眼看一下,似乎那根本就不關她的事。
小小插曲過后,中午飯算是完美解決。
對金鏡兒來說,卻是一個不完美的午餐。
她自十五歲過后,她的每頓飯里基本上要不有酒,要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