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成型的磨盤在空中摩擦交叉,看得三名窈窕女子簡直做夢一般。
就是李夔的妹妹李雙兒,也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一雙眼睛直直地看著這驚奇的一幕。
其實心中更加震驚的是秦馳,他明顯地感到陶宛兒的磨盤比他的要更有強度和硬度。
如果用個層級比較的話,秦馳的磨盤是三級,那陶宛兒的差不多有四級。
陶宛兒雖然是女流之輩,而且她施展的是陰柔型的大摔碑手,可是她的力度絲毫不讓。
這是秦馳自大上海出道以來,第一次見到這種勢均力敵,甚至更厲害的高手。
“嗯!”
看著秦馳胸有成竹,在一步一步地化解她磨盤的力量,陶宛兒可用驚駭來形容。
不僅僅驚駭于秦馳的大摔碑手,更加驚駭于秦馳的腳下步伐。
這種大挪移身法,她只在她少林出家的老爹那兒見到過,但她卻沒有得到絲毫真傳。
“轟隆隆!”
“咕咚咚!”
在秦馳和陶宛兒兩人的震驚中,在四名美女的目瞪口下。
兩口磨盤終于是結實地撞擊在了一起,看得她們直接懷疑人生。
這到底是怎么一個世界。
在舊社會的大上海,竟然恍若真實的武俠世界,這大摔碑手竟然有了行跡出來。
“著!”
富態女子陶宛兒心有不甘,她再度在胸前畫出一個又一個美妙的圓弧。
再度加持了她磨盤的力量。
幾乎被磨滅痕跡的陰柔型磨盤再度滾滾而來,壓得秦馳身影在不停地閃躲騰挪。
稍微一個慢速度,秦馳就有可能被磨盤的甩拉之力給甩拉出去。
秦馳自然也沒有閑著,他一方面在施展大挪移身法,利用身子的倒退迂回中和掉陶宛兒的磨盤力度,另一方面他也在全力推動他的磨盤撞擊陶宛兒的磨盤。
正如電影里的一句臺詞,即分高低,也決生死。
一個不留神,就有可能被對方的磨盤碾壓,被對方的甩拉之力給扔出去。
如此,雙方在均衡中過去了差不多兩分鐘左右的時間。
秦馳和陶宛兒的額頭上都出現了汗珠,推動磨盤真的很費力氣。
特別是陶宛兒,她必定是個女人身,天生的力度不夠,漸漸處于了下風。
反觀秦馳,倒是越來越占據了上風。
一是得利于他的身體強度,另一方面得利于他的力氣損耗小。
“我就不信這個邪了!”
富態女子的心態越來越被這種平衡打破,尤其還在她的三名弟子眼皮底下,如此處于下風真的不甘心,更何況她年紀比秦馳大,一小就驕傲以天分見長的她如何是接受不了了的。
“難道你要跟我決生死?”
秦馳的聲音。
他越來越感到了富態女子陶宛兒的凜然殺意。
跟剛才的那個款款走來,侃侃而談自信的她,完全不同了。
武者,不僅僅比試的是武力,更加比試的還是一個心態,一種心境的平和。
如此,富態女子自然就失去了先機,在先天上就輸了半招。
“師父!”
“砰嗤!”
一名窈窕女子看她師父富態女子越來越處于下風,她在擔心的同時也止不住地出手了。
然而結果很可悲,她飛起的身子還在半空中,就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直接給彈開了。
肩膀上一道清晰的痕跡出現,淤青中帶有火辣,痛疼中帶有麻木。
顯然是中了別人的招了。
只是她并沒有看到,這招是誰出的。
秦馳身子都沒有動一下,甚至眼睛都沒有看她,可是她真的受傷了,仿若刺骨一般難受。
“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