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金鏡兒就這么把秦馳和吳家兄妹帶走,龍家兄妹竟然沒有一個人說話的。
就這么任隨,金鏡兒這么堂而皇之地把人當眾帶走。
臨走的時候,金鏡兒還特意沖著龍鳳拱了拱手,雙眸中還寫著她淡淡的笑意。
“二哥,二哥……”
金鏡兒等人的身影都消失不見了,龍鳳的一雙眼睛還在消失的地方沒有回過來。
龍鳳燃幾乎是歪著腦袋,臉貼臉地看著龍鳳。
還用她的右手,特地在龍鳳的眼前晃悠了幾下。
話語中,都是玩味的味道。
“二哥,二哥,你魔怔了嗎?”
“瞎說什么呢!”
龍鳳算是把眼睛給收了回來,淡然的雙眸間閃過一絲潛在的光芒。
“得了吧你,在我面前你就不要再端著了!”
龍鳳燃更靠近了一步龍鳳,聲音非常輕,輕到了只有他們兄妹倆聽到的地步,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在閃爍,“二哥,這都十幾年了,你這個癡情種還沒有拿下金鏡兒這朵帶刺的玫瑰?”
“小孩子家家的,禁制談論大人的話題!”
龍鳳直接越過了龍鳳燃的話題,不過眼睛的余光已然在金鏡兒身影消失的地方。
“是,我小孩子家家就不操心你們大人的事情了,告辭不送!”
龍鳳燃臉上看不出點滴的不愉快。
仿佛,剛才的一幕于來說就是一場戲,還是一場看過就忘記的戲。
悠悠然地,帶著她的兩名跟班女子,宛若一陣風似的消失在了天韻臺。
可謂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卻沒留下,一點她的風采。
“公子,鄭先生過來了!”
就在龍鳳看著金鏡兒身影消失的功夫,西裝革履的女子小聲地在龍鳳耳邊說道。
龍鳳急忙回過頭來,正看到不遠處一位中年男子走來,穿著一套筆挺的中山裝。
器宇軒昂,看上去就給人一種不凡的感覺。
“鄭先生請坐!”
龍鳳請中年男子坐下,雙眸中看不出一點的倨傲,反而還有一種尊敬的感覺。
“怎么樣,龍公子,你試探的結果如何?”
“最近我們革命黨人在日本發展得很快,所以中山先生也希望我們革命黨在上海也發展得迅速一點,所以還希望龍公子多多幫忙才是。不能因為一兩個有變數的人,耽誤了大事!”
“鄭先生請放心,龍鳳知道我在做什么,絕對不會為了兒女私情耽誤了國家大事!”
龍鳳親自給中年男子倒了一杯酒,“只是我狀元坊在上海也算是家大業大,這么重大的決定鄭先生還是要多多理解的,必定這可是關乎我們我們整個龍家,甚至狀元坊未來走向的大事,操之不及的!至于這個秦馳,我覺得還是有必要爭取一下的,我總感覺到他的不凡!”
“一個流氓集團的低下層人員,能有什么不凡之處?龍公子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
龍鳳眼皮就是一個跳。
明顯地,他聽著這話有點逆耳。
“嚴格算起來的話,我們狀元坊也算是上海灘的流氓勢力,我龍鳳也算是流氓勢力的一員,只是不知道中山先生是否也如同鄭先生一般,看不起我們這些流氓出生的黑惡勢力?”
龍鳳的話說得非常平淡,平淡到就是在說一句話平淡的話。
但是聽在中年男子的耳朵里就完全不同了,宛若洪鐘大呂敲得他心口直顫。
很明顯,龍鳳對于他剛才的那句話,很不滿意。
“這……龍公子,你言重了,我鄭心并沒有這個意思。至于中山先生,乃是一代領袖,他胸懷的是整個天下,三民主義倡導的是人人平等,自然不會有高低貴賤之分了!”
中年男子表情有些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