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馳和龍鳳兩人本來就沒什么話可說,他們也只是干干地說了幾句場面話而已。
倒是金鏡兒和龍鳳燃兩個,就好像多日不見的好姐妹一般,手拉著手地嘮得挺熱。
“金老弟,這位是你新進的弟子吧?”
面黃肌瘦的中年人看著金剛微笑著問道,從頭到尾他都沒有看不起秦馳的意思。
能來參加這個酒會的人,哪一個不是幫派的翹楚人物,說不定哪一天他們就崛起了。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不能單單以外貌取人,為日后豎立一個無形大敵。
弟子,是社團大佬們對他們的核心人物,或者是那些新進崛起后輩的溺稱。
“這的確是我們黑金新進崛起的后輩之秀,現(xiàn)在在今宵夜總會那邊歷練!”
“今宵夜總會?”
面黃肌瘦的中年人就是一個愣神,那個地方他可沒少去。
為的就是能一睹艷陽天的風采,只是金剛是艷陽天背后的人,導致他不能亂來。
“一個有發(fā)展前途的年輕人!”
中年人自然知道金剛就是艷陽天身后的人,他也知道能夠在今宵負責的人都是有作為的人,換句話說就是金剛要重點培養(yǎng)的后起之人,很有可能將來要進來黑金幫的核心勢力。
又問候了幾句,他們結(jié)伴而進。
只是在走到門口的時候,負責安全的兩名門童還特意看了看秦馳。
秦馳的外形太儒雅了,怎么看都怎么不像幫派眾人,一點點的殺氣都沒有。
若不是秦馳手上的邀請函,估計他們直接就給攆人了。
外面普普通通的大廈,里面卻是富麗堂皇,宛若一個金殿一般。
雕梁畫棟,栩栩如生。
一幅幅鏤刻,宛若真實的一般。
特別是墻壁上的天人壁畫,好像要從畫中走出來一般。
大堂里的人已經(jīng)來了不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紈绔子弟幫派弟子。
三兩一塊四五一堆,有說有笑有歡有樂。
有高雅的談話,也有低俗的段子。
有高嗓門的,也有低聲細語的。
好像有一個特點,雖然他們穿著都很正式,大部分還都穿著西服領(lǐng)帶,但是他們臉上的殺氣卻是無法掩蓋的,尤其是那些所謂的年輕翹楚核心弟子,眼睛眨動的光芒都能割裂虛空。
“金小姐,晚上一塊樂呵樂呵?”
金鏡兒剛一進去就有人打了招呼。
一位嘴角有黑痣的猥褻男子徑直走了過來,右手中還給金鏡兒端了一個酒杯。
紅色的光芒,在他黝黑臉堂的照耀下灼灼生輝,也使得他更有惡像了。
“宇文公子,要想先樂呵,恐怕你要先問過這位公子了!”
一位窈窕粉紅女子端著酒杯走了過來,“人家現(xiàn)在金小姐可是名花有主的人了,我們的秦公子寸步不離她的左右,就是防止你這種孟浪之人的趁虛而入,禍害了人家良家姑娘。”
“嘿嘿,秦馳秦公子,我的貼身保鏢,沒事的時候你們可以較量較量!”
金鏡兒臉上帶著笑意,毫不掩飾他的玩虐意思。
“秦公子,是吧?久仰久仰,鄙人巨無霸,有空多多指教!”
這位自稱巨無霸的嘴角黑痣家伙,在說話的功夫主動伸出了右手,臉上有濃濃的笑意。
他長得是五大三粗,一雙眼睛總在金鏡兒身上掃來掃去。
不過秦馳明顯地感受得到這位不加掩飾的惡意,在他們握手的瞬間秦馳就用力了。
那位也沒閑著,也使足了力氣,意在使秦馳當場難堪喊痛。
誰料到他的力氣是大,可是比起秦馳來卻是小巫見大巫了,一張臉都在扭曲了。
他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看得出來他用盡了全力也撼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