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真好聽!”
趙無書感慨似地自我說道。
轉眼看到了他對面的秦馳,這才發現了秦馳的存在。
“秦公子,你什么時候過來的,我怎么不知道?”
趙無書一副很意外的表情。
“你只顧著看美女聽小曲了,哪兒會注意到我的存在?”
秦馳端著飲料的杯子放下了,其中飲料都已經喝光了。
意思很明顯,我這杯飲料都喝光了,你才發現我的存在,分明就是目中無人。
“嘿嘿!”
趙無書自然明白秦馳的意思,看著秦馳的空杯子一個微笑,“剛才太過投入聽金小姐唱歌了,所以沒有發現秦公子的到來。哎,我剛才不是跟你叫了酒嗎?你怎么喝起飲料來了?”
“換換口味!”
順著趙無書的目光看向了前面的金鏡兒。
果然靚麗,她已然成了人群的核心。
身上的光芒可謂是萬丈耀眼,身邊圍了不少的人。
肯定的男士居多,抱著一睹芳澤的心態走過去的。
“我是金小姐的保鏢,肯定不能像你一般隨意喝酒,不能貪杯的!”
“明白!”
趙無書擺手跟秦馳又要了一杯飲料,他眼睛的余光依然在那個光鮮亮麗的金鏡兒那兒。
似乎真的被金鏡兒的歌喉給征服了。
也有可能,是被金鏡兒的魅力所征服了。
反正,給秦馳的感覺就是,這趙無書的目光一直都在金鏡兒那兒徘徊走動。
“秦公子,你這首歌的歌詞寫的真好,再加上金小姐的完美演繹,你們真是絕配!”
趙無書就連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眼睛的余光依然還在人群核心的金鏡兒那兒。
“重色輕友!”
秦馳不自覺地說出了這句話,也終于把趙無書的目光給徹底拽了過來。
他眨巴著一雙眼睛,深情的目光看了看秦馳。
“我這哪是重色輕友,我這擺明了是對金小姐才情的敬仰。剛才的某一時刻我有個錯覺仿佛中隨著金小姐的歌聲在心潮起伏,甚至于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真的太遼闊舒服了!”
“妹妹?”
正在趙無書貧嘴的功夫,他的身邊來了一個美女,他的親妹妹趙若雪。
只是這個趙若雪,似乎與剛才的那個趙若雪有所不同。
最起碼,她的神情她不可一世的傲然不見了。
隨之的是一種知性,一種留洋海外歸來的端莊知性。
和剛才的那個趙若雪,完全就是兩個人。
“妹妹!”
看到趙若雪的這個形象,趙無書本想逃跑的主意停了下來,似乎不再怕這個妹妹了。
“若雪,這個就是你要找的秦公子,剛才的那首《女人花》,可是他親手所寫,而且他還有男版的《女人花》,聽起來更讓人如癡如醉,保準讓你吃驚到不行,真正的歌壇大佬!”
趙若雪雙眸中泛動起光芒,似乎那是對某人的向往崇拜之情。
明眸大眼里盡是她的歡樂興趣,與剛才不可一世的傲然截然不同。
這倒讓秦馳有種恍然。
一個人前后怎么可以有兩個性格,難不成是紫霞和青霞的復合體?
“若雪見過秦公子,《女人花》的歌詞寫得太好了,意境表達得太過完美了,給人一種忘不了的遺憾美。想必如果有秦公子來演唱這首歌會有不同的感覺,應該有更完美的展現!”
趙若雪一副誠心滿滿的樣子,還做了一個十足的恭敬見面禮節。
這下搞得秦馳更加地不自然來,把目光不由地看向那邊還在看遠處的趙無書來。
“趙小姐客氣了,我就是一個粗人并不懂得怎么演唱歌曲。就是這首歌的歌詞,也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