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兩個肉眼幾乎可以看到輪廓痕跡的磨盤,就這么肆無忌憚地撞擊向了四方臉的中年人。
直接撞得他悶哼,撞得他一臉的懵逼。
怎么說,他也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了。
可是秦馳的這招一拆為二的打法,著實震驚了他的雙眼。
同時,讓他心中震驚的是,秦馳這兩個看似小孩過家家的磨盤,竟然蘊含著一定的暗勁。
他在步伐交錯的同時,雙手在不斷地推動出他的磨盤。
但是,似乎一切跟之前的不一樣了。
他的磨盤在被他推出的瞬間,就被一股外力的腐蝕暗勁,生生地給扯開拉為了兩半。
“我說過,看上去一模一樣的東西,實則上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東西!”
“不過能在瞬間模仿出我的大摔碑手,也說明你在武學(xué)上有一定的造詣。”
“可惜的是,畫虎不成反類犬,僅僅形似而已!!”
秦馳雙眸中漸漸閃出光芒。
他怎么會看不出這位四方臉在刻意模仿他的大摔碑手,剛才他是故意的。
為的就是此一刻,他要一舉將四方臉給拿下。
“噗嗤!”
秦馳啟動間,他面前的磨盤再次轉(zhuǎn)動,大摔碑手最強大的攻擊力打了出來。
一股強大的拉扯之力,宛若一把剪刀直直地甩向了四方臉的中年人。
他雖然在急速后退,可是還是晚了一步,剪刀拉扯之力從他的臉部直接劃過。
噗嗤聲響,他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道痕跡。
四方臉中年人雙眸間放射出犀利的光芒,她既驚又嚇。
好像變魔術(shù)似的,一陣風(fēng)飄過,四方臉的中年人把轉(zhuǎn)過去的臉給轉(zhuǎn)了過來。
眼睜睜地看到這位來了個大變相,哪還有四方臉的痕跡。
竟然是位女子,還是那種風(fēng)韻猶存的中年婦女。
一頭披肩長發(fā)疏忽一聲飄了出來,臉色慘淡中帶有絲絲的白皙。
應(yīng)該是長期偽裝遮掩的結(jié)果。
“你……你……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本來面目的?”
四方臉的中年男人,或者說中年婦女。
他也不再是四方臉了,而是一張圓圓的臉了。
從她的長相上來看,不太像是中國人,倒反而有點像是日本婦女。
“再好的狐貍,也逃不過獵人的眼睛。你一再刻意掩飾你的聲音,就連你的喉結(jié)都是假的,根本連五毛錢的特效都沒有。如果這都發(fā)現(xiàn)不了,那就是對我智商的最大侮辱了!”
“怎么……怎么可能?”
守護者金鏡兒的吳阿妹,雙眸中流露出的盡是震驚。
她萬萬沒想到的是,一個看上去那么粗狂的四方臉中年男人,竟然是這么一個日本婦女。
怪不得跟她接觸的時候,總覺得她有些怪怪的不對勁。
一種本能直覺,她的行為真的好別扭。
原先還沒有什么,此刻才恍然大悟,那是一個中年婦女的慣有動作。
即便是再偽裝,她最基本的動作還是難以改變。
包括他的走路姿勢,他的說話方式,以及說話的語氣。
“本田太郎果然不簡單,不僅僅派出了晴雯子潛入天韻,竟然還派出了你這個日本間諜,這么多年來你隱姓埋名,心甘情愿活在黑暗之中,也確實難為了你們這幫野心的日本人了!”
秦馳所有的只是冰冷。
前世看那些抗日劇的時候,總覺得抗日劇太多了。
有些甚至是超越了現(xiàn)實,整個把日本人描述的太過陰暗,而且還是無孔不入的。
此刻看來,還真是那么回事,在日本軍隊大規(guī)模進攻中國的時候,他們的先行人員都已經(jīng)潛入了多年,竟然連天韻這樣的殺手組織都有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