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長隆醫(yī)院剛才打電話說秦馳不見了!”
一個莫名的公館里,一個白胡子老頭正在書房悠閑得看書。
一位身穿灰色旗袍的人,他留著平叔一般的平頭,他正在畢恭畢敬地匯報著情況。
剛才,長隆醫(yī)院的副院長打來電話,把秦馳不見的事情說了一遍。
“嘿嘿,這個臭小子挺有個性的,竟然還玩起了失蹤!”
白胡子老頭放下書本,淡然的語氣說道。
臉上還帶著他的淡淡笑意,沒有任何吃驚的意思。
仿佛,秦馳的消失早在他的預(yù)料之中,根本不足以為奇似的。
“老爺……”
平頭管家看到白胡子老頭一副微笑的樣子,倒是顯得有點吃驚不明白。
“老馮,有話要說?”
白胡子老頭何等聰明之人,眼睫毛都是空的。
他一下子,就從平頭管家的眼神中讀懂了他的大意。
“老爺,說句馮西云不該說的話,黑金榜下面的一個小混混,值得你如此大費周章嗎?”
“即便是這個小混混真得值得我們重視,那老爺完全可以直接跟黑金榜要人,何必這么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地又要我們的人在背后做壞事,又要我們的人保證他安全?有點令人費解!”
“嘿嘿!”
白胡子老頭從桌子上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雙眸中閃過光芒,似乎陷入了往事的回憶。
“老馮,你還記得十年前的的張贏嗎?”
“記得,怎么會不記得?”
平頭管家也想起了一個人。
一個在十年前,白胡子老頭十分欣賞的年輕人。
他不但聰明伶俐辦事機敏,更有一身難得的好武功。
人品也是可圈可點,在黑道上有一定的名聲。
白胡子老頭聽說了這個人,直接跟他所在的組織把人要了過來。
而且直接委以了重任,讓他擔任了一方的大領(lǐng)導(dǎo)。
一開始做的還算可以,基本上沒有什么可以挑剔的,可是后來做著做著,他的問題就凸顯了出來。不但剛愎自用獨斷專行,實際上小材大用不堪其位,更多的是紙上談兵而已。
結(jié)果沒兩年就走上了衰敗之路,還投靠了外國黑暗勢力。
臨了臨了,他還引了一把火給白胡子老者,燒得他的事業(yè)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創(chuàng)傷。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平頭管家仿佛中明白了什么,這個所謂的青年才俊張贏當年就是他主要監(jiān)督的。
“不錯,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我給他再多的魚,不如他自己會捕魚。”
“傷仲永的故事我時時都在讀,從中也感悟了不少,人不管外力有多大,其最終的決定力量還是他自己的內(nèi)心。如果他自己本身不行,壓力太大只會弊大于利,造出第二個張贏!”
平頭管家了然大悟。
在聽到白胡子老頭的這番話后,他也大為感觸。
必定當年的事情他是監(jiān)督者,從一定意義上來說,他有一定的連帶責(zé)任。
若不是白胡子老頭深明大義,估計當時他就被他們所在的勢力給問罪殺掉了。
“老馮,傳令我們的人,這段時間不要拋頭露面,讓這個小子自己折騰就行了!”
“人不經(jīng)歷風(fēng)雨,永遠都見不到明天的彩虹,也該是他成長起來的時候了!”
“好的,老爺,我這就吩咐我們的人隱身!”
被稱為老馮的平頭管家轉(zhuǎn)身了又說道“老爺,萬一他邁不過這道坎怎么辦?”
白胡子老頭把茶杯放下,又拿起了桌子上的書,三個鮮明的字跡映入眼簾《厚黑學(xué)》。
翻看了一會,抬起頭來,淡淡的臉上有了淡淡的語氣。
只是這語氣中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