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
平叔心有不甘,還有微詞要說。
不過,他還是被金剛一個堅定的揮手給阻止了。
而且,金剛雙眸中閃現出了絲絲威嚴,那是長期高位者固有的氣質。
平叔嘴唇蠕動,最終還是沒再阻攔秦馳祭拜金鏡兒。
平叔的目光最終從秦馳那兒移到了趙冬這兒,冷冷的面容上一雙眼睛露出了犀利。
冷冷的語氣問道“趙冬,你是怎么進得金天公館的?”
趙冬冷冷一笑,笑聲中帶有“我懶得搭理你的意思”,“你以為金天公館是什么?是皇宮禁地還是銅墻鐵壁?如果我連金天公館都進不來,那我這個金牌殺手早就曝尸荒野了。”
平叔眉毛一皺,看得出來他十分地惱怒。
趙冬這句話看似是在回答他的問題,其中卻包含了濃厚的諷刺挖苦味道。
他作為金天公館的大總管,就這么堂而皇之地走進來一個陌生人而不知道。
這至少說明了他的失職。
君不見,金剛一張烏漆墨黑的臉上顯現出了明顯的怒容。
那是一種對平叔工作失職的最直接體現。
我把金天公館的安全交給你,把我的身家姓名交給你,結果來了一個殺手你都不知道。
這何止是失職的事情,簡直就是不可原諒的工作行為。
今天平叔一連被金剛阻止了三次說話,這在平時是不曾有過的,也是對他的極大不尊重。
這邊秦馳得到了金剛的首肯,精干小姑娘帶著秦馳走出了門口。
趙冬看著被氣得臉色鐵青的平叔,報以冷冷的一個微笑,緊跟著秦馳尾隨而去。
金天公館也不是第一次來,可是秦馳對這里的路徑卻很陌生。
因為這里是金天公館的后院,基本上相當于金天公館的禁地。
沿著一條小道走了足足有十五分鐘的距離,秦馳的眼前豁然一亮。
打開一扇大鐵門,這里竟然是別有天地,成人抱的參天大樹聳立,蔥蔥蘢蘢的綠葉花草,就連這里的空氣都是清新的,竟然給人一種原始森林的感覺,仿佛中獨立于人世間之外。
“秦公子,你請!”
精干小姑娘對秦馳非常尊重,就好像迎接什么大人物似的。
每過一道坎每過一個門,她都是恭恭敬敬地一個“請”字,然后前面帶路。
不快不慢,不急不躁。
都走了半個多小時的路了,精干小姑娘卻毫無疲乏之意。
依然是意氣風發,精神得很。
一開始秦馳還沒有發覺,這越是走得時間長了,秦馳越是發現這位精干的小姑娘,絕對不止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簡單,就她這走路的步伐,還有呼吸的方式,都不是一般人的。
想想也就明明了。
能夠跟在黑金幫大佬金剛的身邊,而且還能在金剛面前如此淡定。
就連大總管的平叔都不敢有所怠慢,這足以說明了她地位的特殊性。
僅僅一般的女孩,肯定不可能有這個待遇。
“秦公子,你節哀!”
走到了一片白樺林的入口,精干小姑娘停止了腳步,恭恭敬敬地請秦馳進去。
抬頭望去,不遠處圍出了一個青青小院。
在小院的中央位置,凸起了一個土墩,更像是一座矮土山,差不多有二三米高的樣子。
是個墳墓。
墳墓的前面立著一個碩大的墓碑,上面寫著“愛女金鏡兒之墓”。
雖然距離還有點遠,差不多有二十幾米的樣子,可是于秦馳這點距離并不算什么。
他看得很清楚。
隔著二十幾米的距離,秦馳就感到了這里空氣中的壓抑,隱隱中他心口有點痛。
被趙冬刺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