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裝男子景熊聽到他的手下正在下面裝財寶,他的眼皮跳動了幾下。
他們這些挖墓的要的就是錢,至于手下的小命那只是附帶品。
正所謂挖墓有風險,入坑需謹慎。
挖墓看似是個輕松的工作,實則上伴隨著巨大風險。
尤其是那些古墓,更是兇險重重,喪命的事情時有發生。
有良心的老大,會給他們的手下發些喪葬金之類的補助。
若是碰到那些黑心的老大,那就只能自認倒霉遇人不淑了。
“李魁,如果你說的話是假的,秦夫人將會是第一個賠償我兄弟命的人!”
“放心,如果我要動手,他們三個不會有一個活著上來!”
“師兄,你知道我的性格,如果你失言,你將會死無葬身之地!”
李魁的話很平靜,就是他的一雙眼睛也很平靜。
不過聽在景熊的耳朵里,卻像一根針一樣狠狠地扎著他。
李魁是個說到做到的主兒,而且還是一個一言九鼎的人,這句話告知他可能的后果。
“我們只是求財,并不是害命,只要我的手下平安歸來,秦夫人自然無事!”
李魁做了保證,只是他手中的槍支更近一步靠近了水瓶兒,同時一個眼神,他的兩名手下齊齊地到了他的跟前,一臉的惶恐不安,李魁的話對他太有震撼性了,隨時做好拼命打算。
氣氛就在這種緊張中度過了二三分鐘,可是于景熊來說卻像過去了兩三年。
他的一雙眼睛在目不轉睛地看著陰屋門戶,甚至都瞪得他流出了兩行清淚。
在焦急等待中,景熊出了一額頭的汗,后背的衣服都濕了半截。
微風吹來,他感到了一陣的寒冷。
特別是李魁的那雙眼睛在死死地盯著他,只有他有風吹草動,李魁就會動手。
“瓶兒姑娘,不管你記不記得我,你始終都是我的救命恩人!”
景熊雖然害怕于李魁的目光,不過他依然小聲地在水瓶兒耳邊說道。
“等下這里將發生大事件,你千萬不要掙扎,一定要隨著我走,不然你根本離不開現場!”
“什么?”
水瓶兒雖然攝于景熊的威勢戰戰兢兢的,可是景熊的話卻讓她不那么害怕了。
“什么大事?難不成真有人要對公子不利?”
水瓶兒也在小聲地問著。
景熊的話,讓她真的有些半信半疑。
根據他父母的說法,她一小的時候曾經得過一場打病,好了之后記憶就喪失了一部分。
“別問那么多了,離開這里再說!”
“老大,這次我們發財了!”
就在水瓶兒疑惑景熊話語真假的時候,陰屋門戶里一前一后走出了兩個興致勃勃,但是渾身都是血液的人,正是景熊派下去的手下,此刻三人少了一人,這個生存概率還是不小的。
“過來,都過來!”
景熊惶恐不安的眼睛里,出現了禁止不住的狂喜。
接下這個活就賺了一筆錢,這下順帶又從墳墓里挖出了一些金銀珠寶,算是發了橫財。
從他兩名手下的包裹來看,應該有不少的東西,鼓鼓囊囊的還很沉重。
“師兄,你可以放了秦夫人了吧?”
李魁把臉轉向了景熊,狠厲的目光里隱含著濃濃的殺氣。
“放心好了,只要我們平安離開這里,秦夫人自然無事!”
景熊被李魁的這個目光看得心里發慌。
他就像面對一頭遠古兇獸,盯得他渾身的雞皮疙瘩猛起。
“師兄,你要知道,如果我要殺人,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把他挖出來!”
李魁的話語,冰冷中帶有濃濃殺機。
再次把景熊嚇得止